陳聰這才徹底恍然大悟,他吃驚地問道:“王暖,你真的有性冷淡?”
王暖痛苦無奈地點了點頭,道:“是的。”
陳聰這才明白,自己和她同在一個屋簷下,結婚證都領了,但她卻從來不和自己同床,原來她是有性冷淡。她這麼一個美貌女子,氣質如此高雅,但卻身患性冷淡,這是非常難以啟齒的。真是難為她了,她要是早告訴自己這些,那自己也就不會再和她冷戰了。
“陳聰,我去衝洗一下,看能不能恢複過來。”她說著就要起身,但卻非常吃力,下邊更是疼的讓她不住倒抽涼氣。
陳聰急忙伸手扶著她,和她來到了洗手間,打開了淋浴頭,用溫水給她衝洗。
“陳聰,我自己洗就行,你去把床單換一下,新床單在床頭上,我都準備好了。”
“嗯,好。”陳聰立即走出洗浴間,將那印有處女紅的床單換了下來,鋪上了新床單。隨後又用衛生紙將王暖的嘔吐物打掃幹淨,再用拖把拖了幾遍。
陳聰的心情現在格外沉重,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王暖會有性冷淡,怪不得她能有那麼劇烈的反應,真是太嚇人了。
王暖在洗浴間衝洗了好長時間,當她再次走出洗浴間的時候,已經明顯地好了很多,最起碼不用讓陳聰攙扶她了。
她將那件極其性感的睡衣穿上,緩緩地躺在了床上,此時的她,基本上已經恢複了原先的狀態。
“王暖,你好些了嗎?”
“基本好了。”
“真快把我給嚇死了。”
“對不起,陳聰,我一直在瞞著你,讓你受苦了。”
“沒事,王暖,你要是早告訴我,我也就不會冷落你了。”
王暖伸手拉著陳聰,讓陳聰躺在自己身邊,還柔聲道:“你抱著我。”
陳聰急忙伸手將她擁入懷中,王暖的身子此時宛如溫玉,也不再瑟瑟發抖了,渾身柔軟,她已經徹底放鬆了下來,陳聰溫柔地問道:“你感覺咋樣?”
“我現在感覺很好。”她說著伸著紅唇在陳聰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王暖,你是從什麼時候得上性冷淡的?”
“不知道,這可能是與我從小受到的教育有關吧。”
“嗯?你從小受到的教育?”
“我爸媽都是大學教授,我爸是曆史教授,我媽是文學教授,他們將全部心血都投入到了我身上,他們給我的教育也是傳統的儒家教育,從小就讓我背誦三字經千字文道德經,在我十五歲之前,我把四書五經都給背過了。儒家思想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萬惡淫為首。好在我的情感和思想以及心理上都沒有問題,但卻對男女之間的床笫之事,就心生厭惡,慢慢下來,不知不覺,我就得了這麼個性冷淡。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才真正發現自己得了性冷淡了嗎?”
“我怎麼知道,那你是什麼時候才真正發現你得了性冷淡的?”
“從你住到我那裏去之後,當時我也想和你過夫妻生活,但隻要一想,我就惡心的想吐,還有一種恐懼之感,當我發現這種不正常的現象之後,我就悄悄去了一趟醫院,經過醫生的確診,我患上了性冷淡,當時把我給嚇懵了。陳聰,當時我就想和你離婚,但我發現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我是真心愛上你了。為了不和你分開,從那之後,我就開始悄悄服藥,半年下來,我感覺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可今晚,我還是表現的如此難堪……”說到這裏,王暖的聲音哽咽,不禁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