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豪飲,從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陳聰喝下了二斤多白酒,德國黑和豹子以及卡豬也都喝大了勁,手下的那些小弟也是喝的東搖西晃,趙逵也喝的都快站不住了。
整個酒桌上,最後隻有陳聰還能挺住。讓陳聰感到萬幸的是,今天市委那邊並沒有派人來。
陳聰讓服務員在鶴鳴山莊開了幾個房間,安排德國黑和豹子及卡豬他們都住了下來。
他攙扶著快要站不住的趙逵回到了自己隔壁的房間,打發趙逵睡下之後,陳聰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可就在他即將關門的時候,賴軍走了進來。
陳聰雖然還沒有醉倒,但也醉意朦朧,他感覺自己坐也坐不住了,直接躺在了床上。
“陳聰,你怎麼鼓搗成這副模樣了?”
“軍哥,一言難盡。”陳聰這時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賴軍急忙給他倒了一大杯水放在床頭上,陳聰拉著僵直的舌頭問道:“你幹啥去了?這麼長時間都見不到你。”
“我出差去台灣了,這是才回來。”
“靠,原來你去台灣了啊。”
賴軍看陳聰喝的實在是太多了,道:“你趕緊休息吧,我抽空再過來。”
賴軍這是才下飛機,連家都沒回,就來找陳聰。他的兒子現在還關在局子裏,這讓他非常著急。他和李尊關係密切,他也是直接找的李尊,但李尊告訴他,這事是朱書記親自下達的命令,他也愛莫能助。沒辦法,賴軍隻好來找陳聰了。但陳聰喝成了這樣,也隻能改天再說了。
陳聰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雖然喝了二斤多白酒,但那酒是賴軍的內供酒,造價極高,酒質醇好,睡了一覺起來,酒竟然醒了,不但不感到絲毫難受,反而感覺神清氣爽的。
媽的,好酒就是好酒,看來今後就得隻能喝好酒,最起碼不損害身體。
陳聰下定決心,要讓騰達酒業造出來的酒,比賴軍的內供酒還要好。
想到了賴軍的內供酒,陳聰猛然回憶起昨晚賴軍好像來了。但昨晚喝的五迷三道的,陳聰也記不太清楚了。
陳聰去隔壁叫趙逵起床,但趙逵睡的就跟一頭死豬一樣,光哼唧就是不起。
陳聰又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掏出手機撥通了賴軍的手機。
“軍哥,你昨晚是不是來我這裏了?”
“是啊,我靠,你竟然忘了?我昨晚一下飛機就去了你那裏。”
“我想起來了,你說你去台灣出差了,對吧?”
“算你小子還沒有真喝醉,連這個都記得。沒錯,我去台灣出差了,忙活了大半個月。”
“我上次給你打電話,和你要內供酒的時候,你就已經去了台灣?”
“是啊,那時候我就在台灣呢。”
“你還挺會保密的,說,找我啥事?”
“你侄子的事,他已經被關進去一段時間了,到現在也沒放出來。我找李尊了,他說這事是朱書記親自下達的命令,他也愛莫能助。我也隻能找你了,你畢竟是朱書記的秘書,看能幫哥這個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