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隆並不是故意顯示自己的力氣有多大,他常年勤練不輟,尤其是退休後,更是每天鑽研他祖傳的摔跤技藝,雖然六十多歲了,但勁力卻是出奇的大,尤其是手勁,更是大的出奇,和人握手,稍微一用力,對方就吃不消。
方隆忙鬆開了自己的手,哈哈大笑,道:“老夫可不是故意的,讓你這個後生吃苦了。”
趙逵算是徹底見識了真實的方隆,不由得大驚失色,媽的,這老家夥的手勁實在是太恐怖了,他要是用盡全力的話,我這手非廢了不可。
“陳聰,你到我這裏來,還帶什麼東西?這可是與廉政建設不相符啊。”
“方老書記,我這是初次登門拜訪,帶點禮物是人之常情,你這不算受賄,我這也不算行賄,就是朋友之間的往來。”
“哈哈,你這話我願聽,來,請屋裏坐。”
方隆為人處世非常豪放,這也與他從小練習摔跤有關,更與他當過偵察連長密不可分,他接到陳聰的電話後,就讓老伴和家裏的保姆去廚房忙活,此時已經準備了一桌子的菜,陳聰讓趙逵買的那四份菜肴根本就擺不上桌了。
“你們兩位稍作片刻,我去衝個熱水澡,等會咱們開懷暢飲。”
“嗯,好,方老書記。”
陳聰和趙逵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方隆赤裸著上身走進了洗漱間。
“陳書記,方老書記還會這個啊?”
“嗬嗬,他練的是祖傳的摔跤。”
“我的天呢,怪不得他的手勁那麼大,剛才差點把我的手給捏碎了。”趙逵心有餘悸地搓揉著右手。
“方老書記是綠林好漢,哈哈。”陳聰開心地笑了起來。
“嗯,我看也是,他這麼大年紀了,看他那身腱子肉,比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還猛。”
方隆的老伴過來熱情地打招呼,她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沒有工作,一直跟著方隆,從她身上,絲毫看不出有官太太的跡象,雖然穿著得體利索,但一看就是個農村婦女。保姆給陳聰和趙逵端來了兩杯熱茶。
十多分鍾後,方隆衝完了熱水澡,穿著一身休閑的唐裝快走了出來。
“你叫趙逵是吧?”
“是的,方老書記。”
“你是從部隊複員的?”
“嗯,是的。”
“哈哈,我一看你這舉止,就知道你是從部隊複員的,當的啥兵種?”
“工程兵。”
方隆笑道:“我當的是偵察兵。”
“哦,方老書記原來是偵察兵出身啊。”
陳聰在旁笑著糾正道:“方老書記可是偵察連連長出身。”
一聽方隆竟然是偵察連的連長出身,趙逵立即起身打了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洪亮地道:“連長好!”
“哈哈,同道中人就是有共同語言。”方隆顯得很是開心,忙招呼陳聰和趙逵入座。陳聰吩咐趙逵將鶴鳴山紅高粱酒拿到了酒桌上。
方隆已經在酒桌上擺了兩瓶飛天茅台,看趙逵拿出了鶴鳴山紅高粱酒,方隆伸手拿過酒瓶仔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