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頓時一愣,道:“你想去殺陳聰?”
“嗯,將陳聰殺了,比殺王暖本人要好的多。”郭陽對陳聰恨得咬牙切齒,他認為自己到了今天這一步,基本上就是陳聰造成的。因為火炮和陳聰是鐵哥們。他不敢去報複火炮,隻能報複陳聰。
郭陽對陳聰恨得咬牙切齒,王超就更不用提了。郭陽想殺陳聰,王超幾年之前就想殺了陳聰,但陳聰在官場越混越好,竟然混成了縣委書記,王超就不敢輕易動手了,反而盡量避免和陳聰發生正麵衝突。
這一次王月堪倒黴,完全是栽在了陳聰的手中,這就讓王超和郭陽更加恨透了陳聰。王月堪是王超的族弟,關係情同手足。而王月堪是郭陽的恩人。王月堪沒出事的時候,郭陽跟著王月堪混,除了不能好色之外,其餘的要什麼有什麼。王月堪一出事,郭陽就成了喪家之犬。
當務之急,王超是想滅掉王暖,但郭陽卻想滅掉陳聰。
一個雇主,一個死士,兩人的想法產生了矛盾。
王超有的是錢,他對錢也毫不吝嗇,伸手一拿,又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個手提箱,打開箱子,又是滿滿一箱子現金,道:“殺掉王暖,就能保住我老爺子。老爺子保住了,咱們也就都保住了。當務之急,是要先幹掉王暖。你做的巧妙一點,把王暖幹掉之後,再去幹掉陳聰。這箱子錢也是你的,也是一百萬。”
郭陽是個地地道道的混子,他看到錢比啥都親,兩箱子錢擺在了他麵前,整整二百萬,直讓他的眼光發綠。
“好,超哥,那我就先幹掉王暖,再幹掉陳聰。”
王超終於露出了滿意的奸笑,他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和一把手槍。這把鋒利的匕首是一把軍用匕首,比尋常匕首要長的多,幾乎接近於砍刀,但卻比砍刀鋒利了不知道多少倍。
“記著,盡量用匕首,實在不行才能用槍。”
“為何?”
“用槍目標太大,公安會死咬住不放。能用匕首解決就用匕首,實在不行再用槍。”
“好。”
“從現在開始,你要秘密跟蹤王暖,盡快將王暖除掉。除掉王暖之後,再去對付陳聰。”
“是。”
“一旦實情敗露失敗了,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殺身成仁。”
這種人渣也知道殺身成仁,隻不過殺身成仁用在郭陽這個垃圾身上,也髒了這個有正義感的成語。
王超滿意地笑了笑,但突然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露出了猙獰的麵容,道:“事情敗露失敗了,你如果做不到殺身成仁,那你的全家人都要跟著倒黴。”
郭陽打了個寒顫,忙道:“超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做到的。”
從這一刻起,郭陽開始對王暖實施秘密跟蹤,準備一擊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