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菲雪不可置信的瞪著她,氣得渾身哆嗦,“竟然是你害得本宮落水!”
“太子妃冤枉啊,奴婢沒有,奴婢站得那麼遠,怎麼可能害得你落水呢,是她在誣陷奴婢!”
詩情悲憤交加,情緒異常激動,“鍾晴姑娘,奴婢是哪裏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如此陷害我?”
“你不承認,是認定了我找不到證據是嗎?”
鍾晴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你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嗎?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什麼證據,奴婢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鍾小姐,如果奴婢有哪裏得罪你了,請你明明白白的指出來,奴婢給您跪下道歉,或者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請你不要將謀害皇嗣這樣的罪名扣在奴婢的頭上,奴婢承受不起。”
詩情說著眼眶紅了,哽咽了起來。
鍾晴玩味的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唇角的笑容更加深刻了,就那麼任由她哭著,直到詩情發現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卻沒有人為她說話時,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泣,咬著唇一副委屈的樣子。
“哭完了嗎?哭完了輪到我來說了。”
鍾晴眼底湧動著嘲諷的暗芒,攤開掌心,瑩白如玉的掌心裏躺著兩片綠油油的樹葉,那兩片葉子都從缺了一小塊,“你應該認識這個吧?”
詩情心裏咯噔一跳,寒意瞬間從腳底湧上來,她整個人有些呼吸不上來的感覺,眼底暗藏著一抹慌亂,很快就消失不見了,“這是樹葉,奴婢當然認識了,不過這說明什麼呢?”
“詩情,你武功已經好到能夠用樹葉當暗器的程度吧,那麼好的身手潛伏在太子妃身邊當個小丫鬟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鍾晴直勾勾的看著詩情的眼睛,輕描淡寫般的語氣從她的唇邊溢了出來,詩情背後的冷汗涔涔落下,將她的衣衫都濕透了,她怎麼可能知道,這怎麼可以。
“奴婢根本沒有武功,鍾小姐你不能胡亂汙蔑人。”
詩情低著頭,眼底翻滾著驚濤駭浪的恐怖,她都已經做得這麼隱秘了,鍾晴怎麼還會發現,那個女人是鬼嗎,處處盯著她,對她的一舉一動這麼清楚。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太子妃,你落水的衣服呢,還在嗎?”
鍾晴將目光轉移到蕭菲雪的身上,換了一個話題。
“還在呢。”
蕭菲雪不明所以,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更何況如果詩情真的是害得她落水差點滑胎的凶手,她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能拿來給我看看嗎?”
“小雪,去將之前那套裙衫拿來,給鍾姑娘看。”蕭菲雪當即吩咐道。
詩情臉色刷的變得慘白,聰明如她已經知道鍾晴究竟想要做什麼了,心裏冒起了強烈的絕望,不能再隱藏自己等待著她的隻有死路一條,她閉上眼睛,狠狠心想要咬舌自盡。
鍾晴銳利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大聲說道,“不好,她要咬舌自盡!”
架著她的死士出手如風,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捏著她的下顎,將她的下顎都捏得脫臼了,詩情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