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銳利的眸光充滿了恨意,宛若困獸一般恨不得將他撕成千萬快碎片,“那麼本王是不是將你的頭顱砍下來剁成肉泥,然後再對著你的無頭屍身灑下幾滴眼淚告訴你我是不得已的,我心裏其實也是愛你的?你惡不惡心,虛不虛偽?你要做壞人就做到底啊,現在裝出一副心痛的樣子給誰看呢?別髒了我娘的地方,她如果知道最後會落得那樣的下場估計她會恨不得殺了你!你毀了她的人生,毀了她的幸福!”
胸口的恨意像洶湧澎湃的火焰源源不斷的湧上來,他就那麼盯著厚顏無恥的他的父親冷笑了起來,“別來打親情牌了,想要對本王使什麼手段盡管來,說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有用嗎?你今天晚上叫我和鍾晴過來不就是想要對我們動手腳好讓你們繼續維持著天下盛會的霸主地位嗎?”
“南宮墨,你不要太囂張了!”
南宮衍被戳中了心事,一下子惱羞成怒了,“你有什麼證據說朕對你們下手,你哪隻眼睛看到了。”即使他心裏真的打算這樣做又有什麼錯,北國是他的國家,他是北國至高無上的統治者,難道維護北國的霸主地位不對嗎?
“再說別忘了你身上有一半的北國血統,你也是北國皇室的人,你不幫著北國皇室也就算了,還要跑到雲國去,幫助雲國對抗北國,你就是這樣忠君愛國的?”
“誰身上流著北國的血了?我身上流的是雲國的血,雲國是我的故土,我娘親的血統才是最高貴的血統,和你有什麼關係?”
南宮墨嗤笑一聲,“好,既然你不打算對我和鍾晴動手腳,那就不要再廢話了,趕緊滾蛋,不要弄髒了我娘的地方,我害怕她看到你會吐!”
南宮衍被他不留情麵的話氣得渾身顫抖,一拳重重的砸在石桌上,把白玉石桌都砸出了一個洞,拳頭也被鮮血染得觸目驚心。
“逆子!孽畜!”
“我們走吧!”
南宮墨握著鍾晴的手轉身就朝著梅林外麵走去,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原本靜止不動的梅林忽然密密麻麻的旋轉了起來,硬生生的將鍾晴和南宮墨隔開了,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人就跟蒸發了一樣。
南宮衍緊繃著嘴角看著被布了陣法的梅林,眼底一片凜冽殘酷,墨兒,你不要怨恨朕,如果你肯聽話的將鍾晴送到朕的床上,這一切都不會發生,要怪就怪你自不量力。
他想到鍾晴那張嬌嫩如花的容顏,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他就不相信,等到鍾晴臣服在他的身下的時候,她會不愛他。就算不愛也沒關係,等到她徹底變成他的女人了,看她還怎麼有臉回到墨兒的身邊。更何況墨兒那邊也有兩個********的大美人,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他們之間劃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他們還怎麼在一起。
想到這裏,他心情很好的踢開了地上的一塊石頭,露出一條白玉砌成的階梯,慢慢的往下走,那裏,他喜歡的女人已經昏迷的躺在床上了,等待著他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