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一脈,確實不如主脈,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恰恰也正是因為,雲城一脈的實力不如主脈,才更需要曆練,更需要積攢經驗,而非全盤交給主脈打理,縱然雲城一脈因此虧本,生意崩盤,對我來說也不過如此。”
“所以天利集團,由雲城一脈繼續掌控,最為合理。”
直麵著陳明雪的眼神求助,陳風果斷出聲表態。
“聽見了吧?”老太太瞪了瞪眼珠子。
“太祖如此決定,確實不無道理,雲城一脈也需要曆練,才能鑄成大器,況且還有太祖親自坐鎮,看來倒是我的擔心,顯得有些多餘,不過說到底,我同樣是為了雲城一脈著想,隻是意見略有不同。”陳卓成表麵順從,內心卻在冷笑。
這小小的插曲,看似無關緊要,實則不然,被陳卓成拿捏有度。
因為陳卓成所代表的身份,乃是主脈身份,在有了前麵的基礎條件之下,這樣做無疑會使得,雲城一脈對主脈,產生更大的抗拒心理,甚至是影響到,對整個主脈的主觀印象。
“喪事已經辦完,天利集團還需經營,大家各自回到崗位,如果實在沒有心情,可以請假休息。”陳風懶得理睬,當前最重要的,應當是安撫眾人情緒,尤其是陳明雪和老太太。
很快的,眾人相互散去,回到天利集團的崗位,大院重新恢複了平靜。
陳明雪心情低落,無法繼續工作,隻能暫時留在大院休息,調養心神。
陳風帶著老太太,緩緩走進了陳明雪的臥室。
老太太不想讓陳卓成聽見,幹脆直接關門反鎖。
“明雪,你沒事吧?”陳風由不住的心疼。
“老祖宗,明雪沒事,休息幾天就好。”陳明雪哭得眼睛都腫了。
“明雪,以後國棟不在,奶奶會照顧你的。”老太太淚眼婆娑。
“奶奶,現在應該是我照顧您才對,我爸被人逼死,您才是最傷心的人。”陳明雪伸手輕輕抱住了老太太,已然成了淚人。
看到這個畫麵,陳風心裏百般不是滋味,假如能夠早些回來,哪怕是提前半個小時回到大院,也不至於鬧到如此地步,如今入土下葬,已成枉然。
“這件事情,不能一直這樣,太祖您必須要給國棟一個公道啊!”老太太強行鎮定的懇求道。
“陳國棟早已知錯,最後卻落得這般下場,我自然不能視若無睹,也一定會還他一個公道,不會一直容忍對方,繼續在我麵前裝模作樣。”陳風沉聲道。
“可是這個陳卓成,不是一般的狡猾,從頭到尾全是打著維護您的旗號,真要對他下手,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因為還要顧慮主脈的感受,畢竟不是所有人都了解實際狀況的。”陳明雪深吸口氣,當即分析前後利弊。
“太祖,您說會不會有可能,這背後不是陳卓成的意思,而是陳卓爾的意思?原先您從江南回來,陳卓爾作為主脈家主,答應過要前來探訪,結果卻突然回去了京都,該不會是他們兄弟二人,一唱一和,一個紅臉,一個黑臉吧?”老太太疑惑的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