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徐申話音落下,身處大院的諸多徐家人士,皆盡擺出有恃無恐的表情。
“你們知不知道,這麼多人在這裏,真要出了什麼事情,是絕對遮蓋不住的?”
“你們這些姓陳的,最好不要太過目中無人。”
“我勸你們分清楚,現在的時勢,究竟是什麼樣的。”
無一例外,在場的徐家人士,統統不加掩飾的出言威脅。
徐申更是完全恢複底氣,拍了拍陳風的手背,譏笑道:“我看你還是趕快鬆手,不要在這裏虛張聲勢,你是嚇唬不了任何人的,這一套在我這裏壓根就不管用,不過既然撕破來了臉皮,那麼你們今後最好乖乖聽話!”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是在虛張聲勢?”陳風驀然而動,五指瞬息扣住徐申的喉嚨。
“你你你,你難道真的不怕?要知道現在,早就不是舊社會了,是容不得這麼亂來的!”徐申猛然受驚,頓覺得呼吸困難,那種老臉一陣憋紅。
“舊社會也好,新時代也罷,對我陳風而言,其實本質上並沒有太大變化,我陳風要誅殺之人,也並不會由於時代的變化,產生一絲變數!”陳風殺機畢露,寒光刹那猛烈到極致,五指發力之下,頓時將徐申喉嚨,連帶著頸骨,活生生擰斷。
哢擦!!!
徐申應聲倒地,雙眼遍布血絲,在這種情況下,徹底窒息,全身四肢止不住的抽搐。
不到半分鍾,徐申沒了動靜,氣絕身亡。
同樣是在這時,所有的徐家人士,才逐漸回過神來,一個個高呼殺人了!
“你們陳家簡直是膽大包天,連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我看這次誰能救得了你們。”徐天送怒不可遏,馬上示意全體徐家人士,強行從大院撤離,要把緊閉的大門,直接撞開。
然而就在這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陳風踱步而去,左手背負在後,右手隨步揮舞。
所過之處,徐家之人,皆盡身亡,廉價得宛如地下螻蟻,絲毫配不上陳風的憐惜。
短短的時間內,徐家人士幾乎死絕!
徐天送被這個場麵,嚇得心髒狂跳,拚命的用腳踹門,卻無論如何也踹不開。
當陳風臨近麵前,剛才還滿口囂張的徐天送,居然出乎意料的,撲通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十求饒道:“陳風,那什麼,我錯了,放我一馬,我保證出去之後,不會亂說話的!”
這一跪,硬是把雲城一脈,跪得目瞪口呆。
“徐天送,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老太太眼角抽動。
“敢情到頭來,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陳天利發自內心的鄙夷。
“早不認錯,遲不認錯,非要等死了那麼多人才認錯,你覺得事情還有餘地嗎?不是我要把事情做絕,是你們逼著我們做絕!”陳明雪憤恨難平,不管是徐家的親戚關係,又或者是徐申的外公關係,全部都是蛇鼠一窩,狼子野心之輩,確實不值得同情。
但凡徐申這個外公,有一點良知道德,也不至於鬧到這個地步,惹得太祖親自出手,來個誅殺滿門!
“我剛才是一時嘴硬,我我我...我真的知道錯了。”徐天送連連磕頭,整個人結結巴巴的,心想這個場麵,死了那麼多人,誰不怕?
要不是人到中年,經曆過不少事情,他都要尿褲子了!
試想一下,僅憑一人之力,誅殺徐家滿門十幾口,這能是正常人?簡直是怪物,是魔鬼!
尤其是陳風剛才出手,那種深邃到骨子裏的冷漠,絕對不是正常人能有的心態!
由此結論,雲城一脈口中的老祖宗,極大可能是真的!
在一個活了那麼多年,不老不死的存在麵前,再多的時代束縛,也隻不過是一場空談,所謂的借機奪權,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不亞於在關公麵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陳風,我什麼都不要了,你讓我走吧,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煩著你們,我有多遠就滾多遠,我肯定不會對你們做不好的事情。”徐天送立刻豎起三根指頭發誓。
陳風眸中寒芒更濃,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徐天送的腦門上。
啪嚓一聲,鮮血淋漓。
徐天送整塊頭蓋骨,瞬間掀飛,隨著湧泉而出的鮮紅,倒地身亡,聲音戛然而止。
而這一切,落在陳風的身上,卻是顯得異常從容,仿佛從頭到尾,也隻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是回來雲城之後,一個小小的插曲,僅此而已。
“把死人都清理幹淨。”
撂下一句話,陳風便轉身直接進了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