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
東境楚嵐城,天王宮。
諸多東境高層,皆盡出現在殿內,神色各異。
關於寧川的種種消息,已經徹底傳遍各方,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乃至是上位東主,十日後舉行大典,也受盡了關注!
東境一方,作為慕容擎蒼生前,一手執掌的地界,麾下諸多高層在此之前,一個個可沒少打壓過南境,在如此形勢之下,全都心神不寧,誠惶誠恐。
而此時此刻,陳風正端坐在天王宮,神態嚴峻,不怒而威。
司馬太上縮著脖子,那張臉一陣蒼白,低著頭不敢吭聲,內心甚至感到無比的絕望,搞不好還會被擰出來,直接殺雞駭猴!
果不其然。
不等司馬太上思索太久,陳風便在主位上,親自點名。
“司馬!”
司馬太上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整個人笑得比哭還難看,回應道:“寧...東主,不知有何吩咐?”
“你可知道為什麼,我在山海之行結束後,並沒有立刻返回南境,而是單獨來到東境?”陳風故意拋出難題。
“這...我還真不知道,還請東主有話直說!”司馬太上慌得不行,暗道在山海之行結束後,齊震天和齊明月,便直接往返輪回族內,要在十日之後的大典上,才會再次親臨,幾乎可以說,現在壓根沒人替他撐腰!
“司馬,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又何必遮遮掩掩?”陳風眯了眯眼。
“屬下...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司馬太上哭喪著臉,現如今擺在眼前的辦法,也就隻有死不承認。
“你敢說徐青失蹤,與你無關?”陳風一拍桌麵,聲若雷霆。
頃刻間,天王殿內的眾多東境高層,全部嚇得通體一震。
任憑是誰都沒想到,區區一個寧川,能夠憑借仙王之勢,獨斬慕容擎蒼,還奪走了東主之位,坐在他們麵前,這一切屬實是太過匪夷所思。
然而,連著慕容擎蒼,都被鎮殺在山海之內,此時的東境高層,更是絲毫不敢出聲,一個比一個慫,內心也早已不敢將寧川,當成小輩看待。
“東主,冤枉啊,徐青失蹤確實與我無關,我真的什麼都不知情。”司馬太上顫聲道。
陳風雙眸一閃,然後緩緩起身,目光環視殿內,依次從每一位東境高層的身上掃過,說道:“我知道你們心裏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能夠站在這裏,以這樣的身份來跟你們說話,畢竟在此之前,南境一直倍受打壓,其中也不乏你們的功勞。”
說到這裏,陳風忽然語態一緩,接著又說:“但是既然我已經身居東主之位,那從今以後,你們也都是我麾下一員,不過對於徐青失蹤一事,必須要水落石出,你們若是能夠配合,過去的事情,我大可既往不咎,也算是你們的投誠之舉!”
聽到這話,全場東境高層,不由麵麵相覷。
不到半個呼吸的時間,一群身影便怒目圓瞪起來,開口咒罵。
“司馬,你還不趕緊承認?”
“站在眼前的這位,乃是我們今後的東主大人,你最好不要連累我等!”
“東主大人,徐青失蹤的事情,具體我們不清楚,但我們可以肯定,絕對是司馬幹的!”
看到這一幕,司馬太上欲哭無淚,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反駁道:“你們少在這裏胡說八道,徐青人在哪裏,我怎麼可能知道,我跟她壓根沒有半點聯係,你們是在陷害我!”
陳風慢條斯理的重新坐下,然後慢悠悠的抿了口熱茶,淡淡道:“有人矢口不認,諸位高層認為,應當怎麼做才比較合適?”
“東主大人,自然是出手一番,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一名天君巔峰的東境高層,毫不猶豫的往前一站,說得那叫一個信誓旦旦。
緊接著,便是一窩蜂的上來,附和著陳風的意思。
“那還愣著幹什麼?若是司馬膽敢還手,那便直接就地正法!”陳風放下茶杯,揮手示意。
話一脫口,所有東境高層,齊齊順從,馬上圍在了司馬太上的前後左右。
“諸位同僚...”司馬太上臉都綠了。
“什麼同僚,我們跟你很熟嗎?像你這種禍害,就得遵從東主大人的意思,好好的收拾一番!”剛才那名東境高層,更是直接帶頭,簡單粗暴的抬起手來,迎麵便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司馬太上的臉上。
伴隨著劇烈的耳光聲響起,緊接著便是一頓暴風雨降臨,場麵好生滑稽。
司馬太上被圍在中間,被打得嗷嗷大叫,偏偏嘴裏卻還是不停的喊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