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然什麼都沒講,但蔣衛國還是被安然的眼神給刺激到了,吃完飯後,蔣衛國就氣勢洶洶的回到公安局,然後喊上陳天一一起進審訊室。

一個小時後,陳天一恍恍惚惚的從審訊室出來,手裏拿著一份口供,然後和蔣衛國一起進入另外一個審訊室。

三個人販子,有了一個人開口後,另外兩個人的嘴很容易就被撬開。

成功的拿到了三個人販子的口供後,陳天一佩服的看著蔣衛國:“看你氣勢洶洶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要動手呢,沒想到你居然靠氣勢撬開了他們的嘴。”

蔣衛國:“用暴力逼供,有屈打成招的嫌疑,到時候犯人若以此為由翻供,那將會對我們不利,所以在審訊的時候,盡量的不要使用暴力。”

陳天一讚同的點頭,他們公安局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最後罪犯被無罪釋放不說,暴力逼供的刑警還受到了處分。

雖然三個人販子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但事情卻沒有結束,因為據三個人販子交代,他們背後是有組織的,組織成員也是遍布全國,這已經不是他們的級別可以處理的案件,必須得往上報,然後等待上級的指示。

兵貴神速,蔣衛國當下就給局長打電話彙報此事。

局長聽完蔣衛國的彙報後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馬又往上報……

這一晚上,注定會有很多人無眠,但這些人跟安然都沒有關係,作為一個普通老百姓來講,她睡得很安穩。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安然退了房去了早餐店,吃完早餐後,打包了三十個大肉包和二十個大菜包,其實她還想打包一些饅頭,花卷和油條,但看著工作人員難掩驚訝的眼神她忍住了。

車站旁邊還有一家早餐店。

安然把包子放進包包,走到沒人處時將包子放進空間,然後又到車站旁邊的早餐店買了二十個大肉包,二十個大菜包,十個饅頭和十個花卷。

將二十個大肉包和二十個大菜包放進包包,十個饅頭和十個花卷提在手上,在進入候車廳的時候,安然利用視線差將包包的大肉包和大菜包放進空間,然後等進入候車廳就將饅頭和花卷放進包包。

候車廳裏除了一對衣著單薄的母女沒有旁人。

在安然將饅頭和花卷放進包包的時候,衣著單薄的母女死死的盯著安然的動作,那仿佛隨時都要撲上來的神色看得安然心裏毛毛的,當下就起身坐到離兩人最遠的位置,同時將包包放到自己的身後警惕的看著母女兩人。

母女兩人的眼珠子隨著安然的動作轉動,在安然將包包放到自己身後的時候,女人終於意識到不妥,她抬眼看了一眼安然,見安然警惕的看著自己,朝安然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後,女人低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見女兒也直勾勾的盯著人家,女人輕輕的拍了拍女兒的屁股示意她不要盯著人家看。

回過神的女孩渴望的看著媽媽:“媽媽我想吃饅頭。”

女人眼眶一紅:“丫丫乖,等到了姥姥家,讓姥姥給咱做饅頭吃。”

丫丫瘋狂搖頭:“不想吃姥姥家的黑饅頭,想吃白饅頭。”

姥姥家的黑饅頭太硬,上次在姥姥家吃黑饅頭差點兒把她牙給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