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就一陣煩躁,特別是她身上那件火紅狐裘讓他覺得異常礙眼。
這件狐裘,他曾見沈予行那見過。
一想到則這個,他身上釋放的威壓更甚了,話語也愈發不留情,當著眾人的麵就嗬斥道。
“見了長者亦不行禮,真是應就了那句,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教!”
渡劫期大能釋放的威壓,哪裏是在場的弟子們能承受得住的。
一個個都麵色慘敗,氣血翻湧起來。
更別提現在的司謠還是個剛失了金丹,是個再平凡不過的人。
她直接被壓得半跪在地,一手顫抖的撐在地上,才不至於狼狽的被壓趴在地,她的嘴角正在溢血。
“係統,這次我們真是沒白來。”司謠在腦海裏激動的扒拉係統,聲音很是欣慰,“早知道洛沅忱這麼上道,我就應該早點來找他!”
係統也很高興和期待,【恭喜宿主,加油宿主,隻要洛沅忱要再狠一點,我們馬上就能脫離這個身體了。】
“明白明白。”司謠一邊在腦海回應著係統,一邊期待著洛沅忱繼續加把勁,直接用威壓將他壓死。
可就再下一瞬,那如排山倒海的威壓就似潮水般的褪去。
司謠:“???”
疑惑的她抬頭朝高坐上的人看去,就對上了洛沅忱那雙陰沉如水,帶著隱怒的雙眸。
這眼神,就好似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般。
司謠再次疑惑,往周圍看了一眼。
入眼的滿是麵色蒼白的一群弟子,除了淩越等幾個親傳弟子外,其他人看上去狀態都有點受到了影響。
這下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無非就是怪她連累了這裏的人,停手也是因為這裏有其他人的原因。
想了想,她重新看向洛沅忱,直麵他的怒火。
“徒兒犯了這麼大的錯,師尊是不是要罰徒兒了?”她問,語氣不爭氣的流露出了幾分虛弱,但聲音中滿是期待。
雖然剛剛因為有其他弟子在,她沒死成,不過按照以往經驗,她很快就能死了。
“什麼?”洛沅忱被問得一愣。
他本隻是不滿於司謠今日無禮的行徑,想要稍微給她一個教訓,並不是想要傷她。
出手時完全是下意識的,也忘了她此時沒了金丹的事。
不想她竟然這般倔,嘴角都溢血了還死撐著與他對抗,這就更讓他生氣了。
不想,她卻是以為他要罰她?
心裏不知為何,莫名的有些堵。
“處罰徒兒啊。”司謠理所當然的道:“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一般這種時候,師尊就該就罰我了。”
“師尊沒有說,是沒想好怎麼處罰我麼?”
說著,她恰有其事的點頭,“嗯,我犯了這麼大得錯,都惹得師尊下了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評語了。”
“是該罰重一些。”
“不若,就像往常一樣,罰徒兒到刑罰台領個三十鞭?”司謠越說越心動。
三十鞭啊,蘊含著靈力的三十鞭,打在她現在的身體上,結果必死無疑啊。
但見洛沅忱黑沉下來的臉色,顯然不太滿意的模樣,她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不滿意啊。”
“如果師尊不滿意的話,還可罰徒兒去後山喂養靈獸。”
說是靈獸,其實是會吃人的凶獸。
以往犯了錯,她經常被罰去那兒,因為有金丹修為,每次雖不死,但出來必定遍體鱗傷。
如果不是後山有結界,她現在打不開,道宗裏又沒人和她交好,她早將自己扔去後山喂給靈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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