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二話不說的,他拉著人就要走。
這裏,和這裏的人,都讓他覺得壓抑。
無論是幾個師兄弟警惕防備司謠的模樣,還是祝鳶那些無意識往人心裏紮的話,都讓他覺得刺耳。
明明是司謠讓出了自己的金丹,祝鳶才得以安然無恙。
可這些人不感激,怕祝鳶愧疚不告訴她事實就算了,為什麼還要一副警惕戒備司謠的模樣。
更是傳什麼師尊受了委屈的謠言!
簡直胡說八道!
提出換金丹以及結為道侶一事,分明就是師尊自己說的,司謠可沒提什麼結為道侶的要求。
甚至在師尊提出換丹一事,她亦是毫不猶豫就答應,什麼要求都沒提。
結為道侶一事,不過是師尊自以為是的交換而已。
司謠這個隻懂全心全意付出的傻女人,怎麼可能會逼迫自己喜歡的人做不喜歡的事!
可就算是這樣,連金丹都給了出去的她得到的卻是不公平待遇。
現在還要從得了她金丹的人口中,聽到這般殘忍的話!
他一個旁觀的人聽來都覺窒息,更何況是司謠這個當事人,他都能想象得到她此時該是有多難過。
所以,此時他隻想帶她走。
帶她遠離這個壓抑得令人喘不過氣來的地方。
“急什麼。”誰知,司謠卻是掙脫開了他的手,退後一步,神情亦是漫不經心。
看到她這副似是不在意的神情,淩樾隻以為她是故作堅強,實則是將難過傷心掩藏起來。
隻等無人時獨自一人舔食傷口。
他嘴裏微微發苦,卻是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司謠不知他的想法,她隻以為對方是怕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讓祝鳶知道了事實經過,才急於將她拉走。
可是不行,她走了還怎麼如願去死。
“祝鳶小師妹。”知道不能讓淩樾再次破壞計劃,她看向了祝鳶,又掃了眼幾個師兄弟,惡趣味的故意刺激的問。
“你想知道師尊為了靈藥受了什麼委屈,那你想不想知道救了你的那味靈藥是什麼?又想不想知道。”
“為什麼你好了,沒有受過傷的我卻在幾日前的講堂上暈倒?”
“你又好不好奇,今日你見到的我為何周身一絲靈力也無呢?這些我都知道哦。”
“你想知道的話,我都可以告訴你。”
“司謠!”幾個一直戒備觀望的師兄弟們見她越說越多,祝鳶小師妹臉上都逐漸染上了困惑和疑慮,心中俱是既憤怒又心驚。
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出聲,厲聲打斷了她的話,其中一個師弟更是直接拔劍直指向她,威脅道。
“你閉嘴,你再敢多說一句,就別怪我不顧同門之情對你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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