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司謠手中茶盞差點摔了出去,她穩了穩,不動聲色的將手中茶盞放回桌上,隨即起身就要離開。
她表現得極是平穩和淡定,愣是沒有將一點所思所想展現在臉上。
奈何祝鳶對她的情緒變化太敏感了,當即就無措的拉住了她,“你要去哪兒?”
“當然是盡快離開這兒。”司謠回頭,有些不解,“不離開難不成還要等人察覺找上門來?”
她還沒忘自己頭上還頂著個魔界叛徒的標簽。
“啊?找上來?”祝鳶有些懵,等反應過來後驀的睜大了眼睛,有些怪異的問,“師姐來渝州難道不是因為收到了老魔主的挑釁邀請?”
司謠:“???”
“看來師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祝鳶語氣莫名的輕快了幾分,輕快到司謠都能明顯感覺到。
司謠挑了挑眉,懷疑的看向祝鳶。
“咳……”祝鳶也察覺到自己的反應不是太合適,她咳嗽了聲,以掩飾自己雀躍的情緒。
在收到老魔主的邀請後,她就知道她的結局就要來了。
隻是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麼。
或許可以說,早在秘境中受到引魂鈴的影響時,她就隱約感覺到自己會有怎樣的結局。
不是不想要做出改變,去選擇。
隻是在選擇真的擺在麵前的時候,就如多日前上京城的那場圍絞,她發現,她還是不願意站在司謠的對立麵。
不願意被這人用冰冷的眼神注視。
與之相比,她還是更願意去赴這場不太好的結局。
於是她來了。
隻是無論心放得有多寬,也難免會有些惆悵,特別是在路上遇上司謠的時候。
她的師姐來應老魔主的約了,就注定沒有可以轉圜的餘地了啊。
矯情的她在心裏失落的想,師姐是真的不在意她的死活啊,雖然對方或許不知道這對於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因此一路上,她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現在猛然之下得知司謠不是故意來渝州的消息,祝鳶仿佛就像是被巨大的驚喜砸中了般。
這對她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安慰了。
這還不算,最要緊的是司謠知道老魔主在這兒的消息後就要立即離開。
自然,司謠離開應該也不是為了她,但也讓她心裏泛起絲絲甜意來。
“幾日前。”祝鳶按捺下好心情,開口為司謠解釋關於老魔主邀請的事情來。
“在你破開結界離開,我善後完就打算去尋你的時候,魔界使者就來了請帖。”
“說老魔主在渝州城等著我們所有人,包括你。”
“七日後不到,他便毀一座村,直至將渝州城毀完。”
司謠本隻是好奇,結果越聽到後麵就越覺得不對,臉色都漸漸垮了下來。
老魔主要對付其他人就對付,怎麼還偏偏選擇她要來的渝州城。
至於那句包括你,司謠完全不放在心上,隻覺得她就是個順帶的罷了。
然而在她不解的將疑問在桑澤桉和君禦麵前道出之後,桑澤桉卻一句話道出了本質。
“你怎麼知道他選渝州城不是隻因為你,別人才是捎帶?”
“???”司謠被問得卡了一下。
她有些不解,想了想也想不通這其中的關聯,索性直接問,“怎麼說?說起來你回魔界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接下來,桑澤桉就他回到魔界後,是怎麼意識到不對勁,又是怎麼被抓起來,最後又是怎麼在老魔主和大皇子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
策劃出“圍魏救趙”的計劃的。
司謠聽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老魔主好像自始至終要對付的就隻有她這個叛徒,並沒有她看過的狗血電視劇裏要一統六界的雄心壯誌?
可她就是個無關緊要的角色罷了。
就算是她扶持了桑澤桉上位,也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吧?
如果隻是因為這個原因,那是不是太記仇了些?
“係統,老魔主這個npc是不是有bug?”司謠試著在腦海中呼喚係統。
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任何回應。
她隱約覺得,係統的消失冥冥之中和老魔主這個npc的bug有關聯。
心底莫名生出些許不安來。
“……不行,這不能待了,我們走。”最後,在稍微猶豫了那麼一小會兒,她還是決定先離開。
……
……
(ps:emmm,我卡文了,短就先短了點吧,我找找感覺……)
今天初二,寶兒們一輩子健健康康,平安喜樂,歲歲常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