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突然來一句，誒，就是玩。”司謠冷酷的說。
那樣她會忍不住打爆他的狗頭的。
當然，打不打得過就另說。
幸而老魔主不知道這個梗，也玩不來，他聞此有些語塞，無言的瞥了她一眼。
那表情就像是在說，吾有那麼無聊嗎？
“比起用幻境，真實的更穩妥。”他說，語氣帶著一絲莫名的惆悵，看向司謠的目光都帶了絲怨懟，“你以為吾想用幻境嗎？”
“吾一開始就沒打算用，若不是現在的你這麼不靠譜……”
不靠譜到就連發現幻境都是以這麼“新奇”的方式，他也犯不著再弄一個假的她出來。
想到自己的幻境是如何被看破的，老魔主就忍不住歎氣。
還好，他沒有司謠這麼個隊友。
司謠：“？？？”
這茬再過不去她就要打人了啊！
“幻境隻是下下策罷了。”老魔主沒有陷入一言難盡的情緒太久，歎息了聲後接著道：“吾本來的計劃中。”
他往對麵一指，“現在‘她’的位置本該是你。”
司謠不用看也知道，他說的是那個被困在法器中等著其他人來救的‘她’。
“可惜，你不會有那樣的反應。”老魔主搖了搖頭，頗有些怒其不爭的意味，“這不，吾隻是稍微試探了下，就測出你不是個合適的人選。”
“真要讓你來，吾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如願。”
這話，說得未免太過直白了些。
直白到司謠都感覺到了些許嫌棄的意味。
“……”司謠有些啞口無言。
想了想後，她忽然提議道：“那，既然如此，現在我對你來說也沒有用了，不如你放了我吧。”
“待在這麼個小空間裏，我難受。”
“我保證，出去後我不搞破壞。”
“你說不搞破壞就不搞破壞？”老魔主顯然不信她的讒言，毫不留情的揭穿，“以前的你倒是能說到做到。”
“現在的你……”說著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滿臉的不信任，“不搞破壞的那就不是你。”
“你現在想的應該就是出去後怎麼毀了吾的計劃。”
“別以為吾看不出來。”
司謠：“……”
被看穿了，司謠歎氣。
“噓。”忽然，老魔主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示意她別說話，“看在你與吾之間存續的關係上，吾回答了你的問題。”
“接下來，你該閉嘴了。”
下一瞬，司謠就發覺自己說不了話了。
應該是老魔主對她施了禁聲之類的術法。
這種強行閉麥的方式她有些不適。
正當她在思索要不要表達下抗議時，耳邊卻傳來不小動靜，強行把她的注意力給拉了過去。
就算是不看，司謠也能猜到這動靜是怎麼回事。
莫名的，她有些不太想看過去。
心中自不久之前鳳時裔突然跑出來為她擋下那一擊時產生的困惑到現在還沒解。
她有些不太明白。
在秘境結束前她坦白了自己對他們隻是利用，按理說，他們對她應該沒有了愧疚，隻會剩下厭惡才是。
可剛才她遇見危險時，鳳時裔卻擋在了她的麵前，用那種她看不懂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