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中了套，王大富臉色一變，急忙否認道：“我沒有去過，我就隻是……”
話還沒說完，卻直接硬生生挨了左邊那個男人的一巴掌。
對方鉚足了力氣，根本沒有要輕點的意思，打得他腦袋一顫，眼冒金星，耳朵邊嗡嗡一片。
“你——”
他瞪大眼睛，想要說話。
“你什麼你，我們都忙著呢，沒功夫跟你浪費時間。”
打他的手下沒好氣地說:“你要是不配合，我隻能夠再委屈一下自己的右手給你來幾巴掌了。”
王大富瞪眼，連忙搖頭：“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就是通過一個認識的朋友才去醫院換係統的，因為那裏油水多，我拿了錢之後隻要給朋友分一些就夠了，就是這樣。”
“還有呢？”
薑序聽完之後，聲音越發冷漠:“你還做了什麼？”
“就這些了……”
王大富根本沒打算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眼前這些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可不確定，萬一說多了把自己的後半生給葬送了怎麼辦？
薑序和顏汐對視一眼。
很明顯這個家夥並沒有說實話。
“那你說說讓你去醫院的那個朋友是誰。”
眼神猛地一暗，薑序低聲道:“叫什麼名字，人住在哪裏？”
王大富眼珠子轉了轉，隨後快速回答：“我是在黑市認識他的，不知道名字，隻跟他見過兩次，每次都是他讓我去給一些公司換係統……至於住在哪裏，我也不知道。”
這些都是他胡編亂造出來的東西。
為了自己得到的那一大筆錢，他可不願意把實話說出去。
可是薑序和顏汐怎麼會聽不出來他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兩人冷聲笑了笑，用著一種異樣的眼光盯著他看。
“那這麼說你不認識宋染落咯？”
顏汐勾起唇角，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什麼宋染落，我當然不認識了。”
王大富被他們看得心裏發毛，有些不滿地說：“我都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不信就算了……”
“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我也就隻能夠夠你一些顏色瞧瞧了。”
薑序看了手下一眼，後者立馬上前揪住了王大富的衣領，然後拖著他往一旁的洗手間走。
沒一會兒，洗手間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跟王大富的求饒聲。
“我說……我說……”
痛苦之下，他再也抗持不住了，急忙說道，“你們問什麼我都說，我保證會好好配合的。”
手下這才又拖著他從洗手間裏出來。
看著渾身濕淋淋，臉上還有好幾道紅印的王大富，薑序微微眯眼。
他最討厭讓自己多次詢問的人了，如果不是顏汐在這裏，隻怕王大富都撐不到這個時候。
“我真的不認識什麼宋染落，不過介紹我去的那個朋友，他就是醫院的人。”
王大富麵色淒慘，急忙道:“他是醫院的醫生，跟醫院信息科的人很熟，所以換係統的時候他們互相知會了一聲，就讓我去了。”
薑序蹙眉:“那個醫生叫什麼名字？哪個科室的？”
“葉南平，他是精神科的主治醫師。”
王大富不敢隱瞞:“我之前去過他家幫他修過電腦，所以他才會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