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將軍,我們知道錯了,我們有眼無珠,真是該死,我們居然懷疑蕭將軍的眼光。那幾個軍官磕頭如搗蒜一般,連聲的求饒。
誰要是再敢說求饒或者懊惱的話,我會立即割掉他的舌頭,我要看的是你們的行動而不是你們放的這些屁,你們可以沒有能力,因為我有,但是你們必須對我忠心不二,否則,我要你何用。
少白說完,用犀利的眼神看著跪在他麵前的眾人,隨後他走到一個軍官的麵前,語氣冰冷的說道:你,去和火頭軍的小盧互換職務,要是三天之內你燒不出一手好菜,就立即從軍隊給我滾蛋。
軍官聽了少白的話,還以為少白和他開玩笑,他猛的將頭抬起來,和少白四目相對,少白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少白將軍,我曾經跟隨彼得斯將軍南征北戰,建立的功勳數不勝數,你現在居然讓我去當一個夥夫,我不服。軍官低著頭小聲抗議道。
我說過,你隻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就算我現在殺了你,也和摁死一隻螞蟻沒有區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既然你不珍惜,我就隻能表示遺憾了,不管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吹牛,鑒於你有可能為獅國建功立業過,所以我對你網開一麵,脫下軍裝,馬上滾蛋,趁你還沒老到不能動,去找個公司當保安吧。
要論資曆的話,這個將軍要比少白高,而且他是為獅國建功立業的功臣,而少白就是一個從敵方陣營投誠過來的,就更沒法比了。
而且他這個級別的軍官,除非犯了重大錯誤,否則是不會被開除軍籍的,而且就算要開除軍籍,也至少是彼得斯那個級別的人來決定,怎麼也輪不到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你有什麼資格脫我的軍裝,老子打仗的時候,你他娘的還在地下抓雞屎吃。畢竟是軍人,也是有幾分血性的,見少白做得太過分了,軍官也完全豁出去了。
你打了這麼多年的仗,結果現在卻成了我的手下,難道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嗎?少白用嘲諷的口氣說道,一句話就將軍官所謂的優勢變成他的恥辱,軍官被這句話噎得直翻白眼。
是你小子運氣好罷了,無論如何你小子都沒資格革我的軍職。軍官氣呼呼的說道。
你覺得蕭將軍他們會用運氣用人,給你五分鍾時間,如果五分鍾之後,我還能在軍營裏麵發現你,我就認定你是敵軍的奸細,斬首示眾。少白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軍官呆在那裏,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從參軍一來,他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兄弟,趕緊走吧,你已經耽擱一分鍾了。見這個軍官一動不動,另外一個和他關係不錯的軍官小聲提醒道。
少白,老子和你沒完。軍官說完,脫下軍裝,轉身快步離開,他剛走沒幾步,就聽一聲槍響,正中他的後腦勺,他艱難的回轉身,看見少白用手槍指著他,槍口還在冒煙。
你你說話不算話。軍官滿臉怒容的說道,隨後仰麵倒地,雙眼圓睜,這是他表達憤怒的唯一方式。
我本來已經放了他一馬,他不但不感恩,還在脫下軍裝之前,威脅我,以下犯上。以後你們如果是違背江湖規矩,我就用劍處理,違背軍規,我就執行槍決。
按照少白的意思,軍官罵人和脫衣服的先後順序搞錯了,在脫掉軍裝之前,他還是屬於軍隊裏麵的一份子,罵少白就是以下犯上,被執行槍決。
按照這個說法,如果他脫下軍裝之後再罵,就有可能被劃歸到江湖恩怨的範疇,那麼就極有可能被少白用劍殺死。
不管哪種方式,都說明他的生死完全在少白的掌控之中,少白想讓他死,和想讓他以什麼樣的方式去死,都隻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所有人都驚若寒蟬,都不敢正眼看少白,生怕落個以下犯上的罪名。
少白隨後還真的將幾個軍官的位置和夥夫互換,有了之前的反麵教材,那些軍官也是敢怒不敢言,而那幾個夥夫做夢都沒想到,他們會有當上將軍的這一天,他們對少白自然是感恩戴德。
在很多人眼裏,少白的這種做法純屬胡亂,臨陣換將本來就是大忌,而他居然用軍隊中地位最卑微的一群人和地位最高貴的人互換,這是為所未聞的操作。
但是少白這麼做卻有他自己的深意,他用這種方式告訴所有的軍官,除了他,這支軍隊裏麵,沒有人是不可或缺的。
而且正如他說的那樣,這支軍隊隻是他個人的延伸,他根本不需要延伸者有屬於自己的想法和才能,隻需要嚴格執行他的命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