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豐收點上一支煙,慢悠悠的吸著,說道:‘你們一定知道了,前天晚上,周玫去給綁匪送贖金去了。’
“送出去了嗎?”
“沒有,本來約定在湖邊的一個雕塑邊交贖金,趕到湖邊的時候,綁匪又打來電話,說讓送到山上,到了山上,等了一夜,綁匪沒有出現,也沒有再要贖金。”
“你為什麼不報告?”金劍生氣的說。
“我為什麼要報告?失蹤的人又不是我的家人,大表嫂不讓報案,不想驚動警方。我能做主給你你們報案?”
“你小子表麵給我答應的好好的,關鍵時刻就變卦。看來我是枉費心機,你表哥的結果如何你脫不了幹係。”
“你胡說,我怎麼就脫不了幹係,明明是你們擅自行動,你立功心切,驚動了綁匪,綁匪就不再索要贖金,也不放人,是你們這樣草率行事導致了這樣的結果。怪我們沒有及時報案?”賀豐收提高了聲音。
“你混蛋,敢對一個警察這樣說話。實話告訴你,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的你這家夥不老實,沒有完全說實話。信不信我可以立即拘捕你?”
“你濫用職權可以把我綁了,也可以把我關進去今年。但是我不服,你們辦案先入為主,沒有站在當事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你說明白一點。”金劍也是生氣了。
“宏遠箱包廠為什麼一關了事,你們為什麼不及時的調查,難道把一個廠子關了就解決問題,隻有把廠子關了才能解決問題?我企業保駕護航、創造良好的營商環境隻是停留在空頭上?”
“你說怎麼辦?宏遠廠子裏的幾個員工的病好了嗎?你們的整改措施到位了嗎?”
“那三個有病的員工我已經到醫院看過了他們都在好轉,我有交上了兩萬塊錢的醫療費,夠他們一段時間的治療的。至於整改你們要說出一個標準,一個尺度,作為企業才能積極的配合工作。”賀豐收也是豁出去了,大聲的說道。
金劍倒是冷靜了,出門打了一個電話,回到房間說道:“走吧,現在就去宏遠箱包廠裏去看看。”
“廠子封了,進不去。”賀豐收梗著脖子說道。
“是我封的,我就能打開。”
坐上金劍的車子,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宏遠箱包廠。金劍來到廠門口。伸手就把廠門上的封條撕了。嚇得傳達室裏的一個老頭趕緊跑出來叫到:“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知不知道這是警察封的,這樣撕了,警察就會抓你們的。”
“給周玫說,就說警察來了,讓他到廠子裏來。”金劍說。
看門的老頭迷糊了一陣才明白咋回事,敢情來的就是警察啊。連忙進去打電話。
不一會兒,周玫氣喘籲籲的趕來,說道:“是你啊,金警官,我給傳達室的大爺交代過了,讓他看住封條,不要讓風吹雨淋了,或者小孩撕了,讓你們覺得我們廠裏不配合。”看來周玫認識金劍。
“不要說廢話了,進去看看。”
來到車間,車間裏很是淩亂,有沒有收拾的輔料一件半成品的箱包。看來廠子是很倉促封的,車間的東西都沒有來得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