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我的人,以後也是我的人。我不管,你得想辦法給我整治了郝冰之,把她給我趕走,越遠越好。”郝蔓說。
“我不了解郝冰之,也沒有他什麼把柄,這麼整治她?我給你說,整治他可以,但是犯法的事不能幹。”
“放心,犯法的事情不幹。你想了解郝冰之什麼?”
“你覺得郝冰之有什麼違法的事沒有?”
“今天她打我算不算?”
“今天她打你?我估計你手下也不會留情。你就沒有打她?鬧到派出所,也是各打五十大板,說出去更是笑話。”
“要不,你去跟蹤郝冰之,看她做沒有做犯法的事。”郝蔓說。
“郝冰之認識我,我咋跟蹤她,再說她也是紅溝的風雲人物了,身邊少不了人,我一個大男人不方便,沒有辦法跟蹤、你總不能讓我和她談戀愛吧?就是我願意,郝冰之特不一定願意。”
“你想的倒美,你是不是想打郝冰之的主意?”
“我哪裏會敢?”
“不過,你的這個主意不錯。以前有一個大國,為了獲取情報,就訓練的間諜,有男的,還有女的,你身邊有沒有高大帥氣的男孩,讓他去勾引郝冰之,為我們獲取情報。”郝蔓天真的說。
“算了吧,我身邊沒有這樣的帥哥,就是有,你以為他們都是像我這樣有職業操守,甘於奉獻,死心塌地的跟著主子賣命?隻怕你會肉包子打狗,花錢請的間諜被郝冰之策反了,到時候不但不會給你帶回來情報,反而把你給出賣了。”
“你這樣的人真的是難找了,哎,我想起來一件事,有人給我報告,郝冰之這幾天一直在跑著要賬,賬是以前郝德本留下來的賬。你說我爹早就不見了,郝冰之手裏的欠條是哪裏來的?”郝蔓說。
賀豐收心裏咯噔一下。“會不會是原來會計那裏存放的?”
“我問了,不是。是我爹自己放出去的錢,有的是欠的貨款,有的是老家夥放的高利貸,這些是老家夥個人的小金庫裏的錢。”
“難道你爹回來過?會不會是你媽存放著的?”
“不是,絕對不是,我媽不管生意上的事,也管不了。這些年,老家夥就沒有把我媽當一個人,願意回家就回家,不願意回家就在外麵拈花惹草,我媽也不敢管。老東西的欠條一類重要的東西絕對不會交給她的。”
“這麼說,你爹是真的回來過。就是他沒有回來過,一定和郝冰之通過話,交代過這些事情,告訴了欠條在哪裏放。你爹是警察一直抓捕的對象,他涉嫌殺人啊!你準備把老家夥送進監獄。”
“郝德本就不是人,我給你說過,我十二三歲的時候他就打我的注意。要不是我媽看的緊,說不定他早就把我糟蹋了,叫他一句爹是抬舉他。把他抓緊去了是為民除害,我是大義滅親。”郝蔓說。
郝蔓說的這個線索很重要。“你要真的想大義滅親,就找出來郝德本的藏身處,郝德本走的時候帶錢不多,給郝冰之聯係,除了讓她討債以外,郝冰之一定會給郝德本打過錢,那麼郝冰之就是包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