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啥毛病?”賀豐收問。
“你會不知道?好色,誇誇其談,大忽悠。趙鐵剛從監獄離出來的時候,在公司裏飛揚跋扈,頤指氣使,好像是胡漢三的還鄉團又打回來了。郝冰之也是倚重他,讓他負責市場部,人力資源部,可是他幹了沒有多久,市場不但沒有拓展,而且不斷的萎縮,就連以前的老客戶都丟了。以負責人力資源的名義,要挾一些女孩子,耍流氓。現在趙鐵在公司很臭,郝冰之準備開銷了他。”
“趙鐵原來說手裏掌握著郝氏集團的秘密,現在不囂張了?”
“誰知道是什麼秘密?反正現在他低調多了。自己說有一家民辦高校要聘請他去當校長,準備離職哩!”
“到底是郝冰之要開銷了他,還是他準備離職?”
“都一樣,他自己主動離職是最好的選擇。”陳小睿說。
“上一次我回來,你要給我接風,我感動的稀裏嘩啦,今天我回來了,請你喝一杯,賞個臉。”賀豐收把酒杯端到陳小睿的麵前。
“好吧,陪你喝一杯。”
說是一杯,喝起來就數不清楚了。陳小睿已經喝過酒了,這時候幾杯就醉了。
“賀豐收,你回來準備幹什麼?”
“混唄,不行了就去哪一個箱包廠去蹬縫紉機去。”
“你要真去箱包廠蹬縫紉機就可惜了、郝蔓那裏不要你了嗎?”
“她現在自身難保,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家想起來了就用用,想不起來了就塞到床底下,就像夜壺一樣。”
“你要是夜壺就好了。可以夜夜守著美女,可以看到無限風光。”陳小睿吃吃笑著說。
“你是惡心我的吧?”
“不是,你要是願意有美給女當夜壺的勇氣,什麼事會幹不好,幹不成?你要是真的沒有活幹,我給二小姐說說,給你找一個差事先幹著。”
“你饒了我吧,我才不去她那裏。去她那裏我連一個夜壺都不如,說不定她用完了,會把夜壺給摔了。”
“她要是敢摔夜壺,你就濺她一身騷。你不要賣乖,她不一定會用你的。”
“你們那裏連工資都發不出來了,我去給你們白幹?”
“你不要發愁工資,誰的工資不給,優先保證你的工資,我看二小姐整天都有應酬,要不你去給她開車好了。最近交警對酒駕查的很嚴。”
“這是近衛軍幹的事,我肯定不行。好了,喝酒。”
“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好行不軌之舉?不喝了,睡覺。”陳小睿說完,鑽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砰”的關上了門。
賀豐收覺得無趣,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入睡。
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這一覺睡得真美,真實在,起來,洗洗涮涮,收拾一番,見陳小睿的房間關著,門口的鞋子沒有了,她一定上班去了,就把客廳收拾一番。倒上茶水,點上煙。
電話響了。一看是陳小睿的。
“起床了沒有?”
“還沒有,昨天晚上你把我喝多了,輾轉反側睡不著,想敲你的門,怕你把我當流氓收拾了。”
“得了吧,以後你不要有壞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