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個阿姨湊到冷晴身邊,悄摸摸的問冷晴。
“小姑娘,今年多大了啊,哪的人啊,有沒有對象啊?”
冷晴哭笑不得,難道她這是碰上來說媒得了?由於家庭原因,冷晴身邊很少有認識的三大姑八大姨給她說媒,但是不代表冷晴父母沒操心過。無論是聯姻還是找個普通人,冷晴的婚姻大事都是一件全家看的十分重要的是,所以親戚們都不好妄議。
“有對象了。”為了避免阿姨繼續給她說媒,冷晴隻好拿謊話來搪塞。
沒想到這個阿姨竟然越挫越勇:“小姑娘,你對象沒進這個遊戲吧?”
冷晴沒想到大媽這麼堅持不懈,隻好點了點頭。
“我跟你說,進這個遊戲就沒有出路咯,萬一死在遊戲裏你對象可咋辦呢?不如找個一起玩遊戲的小夥子,同生共死的情誼多牢固啊。大媽也就是年齡大了,不然嘖嘖,那個小夥子…”
冷晴也算聽出來了門道,大媽第一次進遊戲,認識的人都在眼前,所以大媽說的肯定就是他們這些人中的其中之一。
“小姑娘你看那邊那個穿白色羽絨服的,是不是就不錯?”大媽把衝鋒衣說成了羽絨服,還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男子。
冷晴看過去,有些哭笑不得,那個男生看起來也就高中剛畢業的樣子吧,她再年輕也比那個男生大四五歲啊。
大媽還在滔滔不絕:“你瞧那男孩,穿白色的衣服,幹幹淨淨,整整齊齊,不比你身邊那個穿的花裏胡哨的好看?”想必大媽說的花裏胡哨就是文達。
“而且那男孩學習好啊,今年高考考了六百多分,那名牌大學爭著要呢。小姑娘我看你也就二十多歲,有道是女大三抱金磚,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大媽依舊苦口婆心的,也不嫌說話寒氣進入體內,冷的慌。
“阿姨,那男孩是你誰啊?”
“是我兒子。”阿姨剛說完,忽然發現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捂住了嘴。冷晴心說怪不得,然後笑意盈盈的對阿姨說:
“您兒子挺不錯的,可惜我和我對象關係好。”
大媽還想再勸,看冷晴油鹽不進的,也放棄了。
不過後麵休息的時候大媽非得讓自己兒子和冷晴做一塊,小孩子還有些叛逆,本來不滿意媽媽的安排,總感覺自己是被管束著的,之前也都不願意和媽媽走一塊,但此時看見冷晴如此漂亮,也紅了臉乖乖的坐下了。
冷晴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著,知道這個男孩叫林木,還有個哥哥叫林森,有個姐姐叫林林。不管大媽把她和男孩安排坐一塊是為了什麼,冷晴聽著男孩一家這有趣的名字倒是笑了出聲。
“嗡---”忽然,冷兵器發出的嗡嗡聲在眾人耳邊炸開,老金一看,一柄巨大的彎刀落在了他們休息的冰麵上,冰麵瞬間四分五裂。
老金變了臉色:“後撤!後撤!”
不遠處,兩個男人走了出來。一個男人帶著一個麵具,還留著長長的卷發,但一開口粗狂的聲音暴露了他是個男人的事實。
“看看,天上掉餡餅了,這麼多的…老頭老太太,還有小孩,送上來給我們殺。”
“嗬嗬,讓我們撿了這個便宜,可真是不好意思啊。”另一個男人跟那個蒙麵男子完全反了過來,他長得五大三粗,膚色黝黑,可是聲音尖細,讓人不舒服。
有老大爺聽見這個聲音鬧心,也不知道獵殺者有多可怕,直接懟了一句:“大清亡了多少年了還出了你這個太監!”
那聲音尖細的男子麵色一變:“死老頭!你!”
“我什麼我,我是你大爺,說話給我放尊重點。”剛才老金為了讓這些人有一些自保能力,不惜自己花主神幣給他們買武器,隻不過由於他也沒多少錢,五個人配了一把最普通的槍,而這個老大爺正好拿著槍。
大爺直接掏出槍往那兩個男人身上開了一槍。
由於開槍次數有限製,大家都不敢隨便開槍,甚至限製比玩家少的兩個獵殺者剛才用的都是彎刀。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老大爺會突然開槍,猝不及防胳膊上挨了一槍。
老大爺嘖嘖了兩聲:“可惜咯可惜咯,沒摸過真槍,不然以我的準頭還能給你們倆兔崽子躲過了不成?”老大爺年輕的時候練習的也是射擊類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