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那位女士,直接飆出一口黑血,濺在了實驗室的地板上。
有一名老教授的鞋子和褲子上麵,被噴濺了一大灘。
那老教授立刻就蹦了起來。
“搞什麼啊!”
他憤怒的看著褲子上,那一灘黑血,心情簡直就要暴走。
但考慮到自己是一名醫者,而且周圍還有其他人在圍觀著,也不好衝著那位女士發脾氣。
於是,他便把火氣,撒向沈浪。
“你幹什麼?病人都被你治吐血了!你這是害人性命!”
經過這人一煽動,其他人也都對著“女病人”吐血而大做文章。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小子要闖大禍了哈哈哈,把病人都給紮吐血了!”
“這就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小子攤上大事了!”
“大家都看到了,這跟咱們南風大學可沒有任何關係哈,這小子是外來人員,不是我們醫學院的人。”
“可惜了病人,病人如果不被這小子施針,而是前往大醫院就診,或許就不會釀成這樣的慘劇了!”
而沈浪,卻是冷冷一笑。“你們這幫蠢貨,懂個什麼,這黑血是病人體內的髒血,我用無極神針,刺撚她的腎俞穴和命門穴,再用無極神針衝她的天突穴和華蓋穴,讓她腎髒部位的邪氣髒血,從下
而上,從口中噴出,這些血液是黑色的,恰恰證明我已經將她把腎部的髒邪之血濾除!”
沈浪以已經施針完畢,黑血從那位女士的口中吐出,接下來他又幹脆利落的起針收針。
此刻,曹昆教授和關之名教授,皆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已經將無極神針收好的沈浪。
“你……你這就施完針了?針法不是你這個施法,你這是胡鬧!”
關之名在看到沈浪,趁著他和曹昆爭吵的間隙,將針施完,然後又收針,他除了不可思議之外,還有更加複雜的心情。
至於到底是什麼複雜的心情,關之名自己最清楚,不過他是不會輕易表達出來的,畢竟這涉及到人的陰暗麵。
“該怎麼施針,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從五歲時,便開始接觸無極神針,針法無定數,這才是針法的最高境界,你根本不懂!”
沈浪絕對有資格教訓關之名,要論針法,那關之名在沈浪麵前,屁都不是!
被沈浪這麼教訓,關之名頓時感覺這是一種莫大的羞辱。
就好像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在教訓一個懵懂無知的晚輩。
“你胡說什麼?!你先處理完這爛攤子再與我說話!”關之名也覺得,這次沈浪要攤上大事了。
他一眼就看了出來,沈浪剛才施針,犯了不少基礎錯誤,故弄玄虛,苦了病人。
可就在此刻,曹昆教授卻是一臉凝重之色。
“無極神針?”曹昆眼睛睜大,似乎想起了什麼。
他曾經聽說過無極神針,但也隻是從老前輩口中聽說過,從來沒有和無極神針的傳承者麵對麵接觸過。
而當沈浪說他剛才用了無極神針時,曹昆教授整個人都愣住了。
“老曹,你怎麼了?你這表情不太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