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天德把手機扔給了周國森,有了趙紫龍的話,龐天德也重拾信心了。
“總督大人說了,江南州,是趙家的天下。趙家的天,沒人能捅破。你的挑釁,趙家接下了。”
龐天德握緊了拳頭,趙家出手,那便意味著這場戲還沒唱完,他一定要給兒女報仇雪恨。
“既然趙家接招了,那就再等等吧,也讓你多活一會兒。”
林玄真又坐回了椅子上,抬頭看了看這片天空,慢條斯理道:“趙家的天下?今日我倒要捅破了看看會如何!在此期間,你可以想盡一切辦法,把能請動的人都請出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龐天德冷哼道:“別囂張,今天你死定了!”
趙家便是江南州最強了,龐天德哪裏還有其他辦法可想。
韓正平等人也鬆了一口氣,剛才林玄真殺了何才良,把眾人嚇壞了。
此時也不敢再隨意開口,等待著趙家的手段。
汪曼芝默默的站在林玄真身旁,越發的著迷,不可自拔。
“侯爺,讓奴家給您捏捏肩,您休息片刻。”
汪曼芝很想觸碰一下林玄真的身體,這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滿足感。
就好像男人見了大美女,能摸一下手,都覺得內心滿足是一樣的。
“不必。”
林玄真一臉漠然,讓汪曼芝一臉挫敗,隻能乖乖站在一旁。
趙家莊園中,趙紫龍掛了電話,把手裏的棋子收了回來。
“龐家出事了?”
趙劍弼老爺子靠著椅子,端起旁邊的一杯香茗品嚐起來,淡淡問道。
“寧城龍門集團派來的人,竟能請動大宗師出馬,龐天德和韓正平等人應付不了。”
趙紫龍身為封疆大吏,倒是並沒有慌。
即便最後沒能保下龐天德,但對趙家來說,也不會有太大損失。
即便是大宗師,也不敢對趙家動手,不跟對他動手。
“殺龐天德,隻是一個借口罷了。對方是衝著我們趙家來的。”
趙劍弼老爺子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泰然自若。
“誰敢對趙家動手?我親自過去一趟,龐天德畢竟是趙家的狗,他若被殺,對我們趙家名聲會有些影響。”
趙紫龍起身,準備親自出麵了。
這件事,也隻有他親自出手才行。
趙劍弼打了個手勢,示意趙紫龍坐下。
“你去做什麼?你剛才有一句話說得對,江南州是趙家的天下,我不允許有人捅破這天,誰來捅,誰就得死。”
趙劍弼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大人物了,麵對大宗師的威脅,依舊霸氣。
“你是江南總督,二品大員,自有你的身份地位,豈能輕易出麵?你要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
“父親教訓得是,兒子明白了。”
趙紫龍雖然貴為總督,但在趙劍弼麵前,依舊規規矩矩的。
“對方既然是大宗師,無非為名為利,死一個龐天德無所謂,我們可以捧另外一個龐天德,大宗師的價值更高,若能收入趙家麾下,以後會是你的一大臂助!”
趙劍弼動了招攬的心思,趙紫龍頷首道:“大宗師不好招攬,對方若是不願意呢?”
“不願意,那便殺了吧。”
趙劍弼一句話,雖無殺氣,但卻十分霸道。
大宗師,在他眼裏似乎也不值一提。
趙劍弼打開旁邊的一個錦盒,從裏麵取出一枚白玉燕的飾品。
“來人。”
管家立刻走了進來,恭敬的站在一旁。
“把這枚白玉堂前燕交給池老,請他親自去一趟四海山莊,見一見龍門集團那位大宗師。”
趙劍弼口中的池老,便是坐鎮趙家的大宗師供奉。
管家雙手捧著堂前燕,立刻走了出去。
趙家的堂前燕,乃是信物,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可不是一般人有資格得到的。
像龐天德這種人,得到的堂前燕是青銅的,是趙家最低級的信物。
而韓正平這一類的人,得到的是黃金打造的堂前燕,黃金信物也象征了身份,更象征了在趙家的價值。
白玉燕,趙家隻有池老一個人擁有,這是趙家最高級的信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