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戰士個個都是英雄,是我唐國的功臣,可如果沒有林侯的坐鎮北域指揮,那也隻是一盤散沙,林侯才是居功至偉。”
楊昭暉言語間的確表現出了對林玄真的敬佩之情,不過林玄真也很清楚,自古帝王心深似海。
衛仲卿說過,楊昭暉是所有皇子中最像陛下的,不容小覷,他的心思也很深沉。
別看他現在一副禮賢下士的樣子,堪稱賢王,真等他登基了,恐怕就要顯示出帝王心術了。
“殿下還有別的事嗎?”
林玄真也懶得跟楊昭暉虛與委蛇,覺得很是無趣。
“不知道林侯在京都會逗留多長時間?”楊昭暉問道。
“說不準,斷則三五天,長則十天半月。”
林玄真淡淡說道。
“明日我在府上設宴,希望林侯能夠賞臉來府上坐一坐。在這京都,有很多人,都想見一見林侯。”
楊昭暉邀請道。
“王府森嚴,高不可攀,我是一介粗人,王府的宴會,不適合我參加,多謝殿下美意。”
林玄真拒絕道。
楊昭暉卻沒有輕易放棄,念頭一轉道:“林侯不想去府中,那我換個地方,咱們去花月樓。正好上個月百花節,選出了新的花魁,我們去一睹為快。”
“花魁?”林玄真皺眉道。
“沒錯,三年一次的百花群芳節,都會選出一名花魁。新花魁誕生,多少京都名門權貴砸下重金,都想一親芳澤。不過這位花魁倒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至今還未下過花船,說是要等一位有緣人,才肯下船。”
林玄真對對京都上流人士搞的這些風花雪月之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在北域,百萬戰士爬冰臥雪,風餐露宿,而遠在京都的這些名門權貴,卻隻知貪圖享樂,花樣百出,為林玄真所不齒。
“風月之地,我更沒興趣。”
林玄真說道。
“林侯誤會了,這花月樓可不是一般的風月之地,這裏的姑娘們各個身懷絕技,琴棋書畫武,都有精通之人,賣藝不賣身的。林侯這些年在北域辛苦了,來了京都,去看看又何妨?”
楊昭暉再三邀請,林玄真也不好再拒絕。
楊昭暉有句話說得對,既然來了京都,又何妨去看一看呢?
看看這些身在京都的人,是如何享樂富貴的。
“既然如此,那便去看看吧。”
林玄真微笑道。
“明晚七點,花月樓見。”
楊昭暉目的達成,也沒有繼續在這裏逗留。
“恭送殿下。”
林玄真起身相送。
“林侯別送了,明晚見。”
楊昭暉笑道。
這時,楊昭暉身邊的傅元洲卻突然開口道:“聽聞冠軍侯乃是天下第一武道天才,在下傅元洲,純陽劍宗首席弟子,不知可否向侯爺討教幾招?希望侯爺能夠不吝賜教。”
傅元洲醉心劍道,武神之下的人,傅元洲已經沒多大興趣了,即便是段長空,傅元洲也沒有放在眼裏。
段長空不過是年紀大了,實力才比他略強一籌而已。
如今看到了這天下間最年輕的武神林玄真,傅元洲一時心癢,倒想跟林玄真過過招,對他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而且傅元洲心高氣傲,盡管林玄真已經位列神榜,但他依舊有些不相信。
“元洲,不得無禮!林侯是何等身份,豈容你胡來?”
楊昭暉眉頭一皺,頓時冷喝道。
“林侯見諒,元洲是我的護衛,癡迷武道,看到高手便忍不住想討教幾招。他那點本事,豈敢在林侯麵前獻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