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攤主那種諂媚的笑容,林玄真有些想吐,這簡直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明明可以靠實力,偏偏要扮弱者。
這是在遊戲風塵嗎?可怎麼看也不像啊!
王奎大馬金刀的在攤位上一坐,上下打量了林玄真一眼,淡淡的說道:“外鄉來的吧,不知道雍州城的規矩。”
“我念你是初犯,就不和你計較了,把東西還給人家攤主。”
王奎雖然說得平平淡淡,但是有種不容拒絕的味道。
“憑什麼?你說還就還?”
林玄真才不管你有什麼破規矩。在他這裏,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你小子很囂張啊?”
王奎嘴角勾起了微微的弧度,淡淡的說道:“在這條街上,敢不給我王奎麵子的你還是第一個。”
“是嗎?”
林玄真淡淡一笑:“看樣子,恐怕你的很多第一今天都要交給我了。”
聽著林玄真調侃的語氣,王奎眼神變得陰沉下來,冷冷的說道:“本隊長說一不二,馬上交出東西,不然後果自負。”
“我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我的東西憑什麼要交出來。難道就因為你是一個小小的城衛隊長?”
林玄真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絲毫不把王奎放在眼裏。
小小的城衛隊長?
這是在諷刺自己官小嗎?
王奎有些怒了。他自認為已經給足了林玄真麵子。要不是現在是特殊時期,早把這小子拿下了。
攤主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這就是智慧啊!完美的借刀殺人!
這種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解決事情的手段,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信手拈來的。
“小子,你是在找死。”
王奎語氣極為不善,和剛開的淡定自若始判若兩人。
“我就是想找死,你能奈我何?”
林玄真此刻的心情不怎麼好,語氣也變得低沉起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才過去幾個小時,又遇到了城衛軍的人囂張跋扈。
看來雍州的城衛軍真的已經腐朽了,需要徹底整頓。
看著林玄真囂張的樣子,王奎反而淡定了下來,認為自己和一個小年輕動怒有失身份。於是淡淡的問道:“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敢來這裏囂張?”
林玄真淡淡一笑,冷冷的說道:“我這人平時囂張慣了,從來不挑時間地點!”
此話一出,王奎愣住了,攤主愣住了,所有的旁觀者也愣住了。
平時囂張慣了,從來不挑時間地點?
這是狂妄?還是說有囂張的本錢?
啪啪啪!
王奎不由的拍氣了巴掌,似乎認為林玄真勇氣可嘉。
“大人,此事要不還是交給小人處理吧。你在這裏出手,對你的名聲不好。”
攤主一副為王奎考慮的樣子,實則是在激王奎出手。
果然,王奎臉色露出不屑的笑意,淡淡的說道:“不用了,一個小癟三而已,還翻不起什麼風浪。”
“那就有勞大人!”
攤主退到一邊,挑釁的看了林玄真一眼,似乎在說:“小子,你死定了。”
“哎,好好的一個小夥子可惜了……”
旁邊有人似乎在有意提醒林玄真,聲音有些大。
“聽聞王大人一身橫練功夫很是了得,而且力大無比,以往那些鬧事者碰到他,少不了傷筋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