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嫿想抬刀抵抗,卻被束住手腳,壓倒在地動彈不得。
尖利的毒牙已近在咫尺,不到一息便能刺穿雲嫿腦袋。
“嫿嫿!”雲寶見狀急的掏出自己的靈石向巨蛇砸來。
可惜靈蛇無動於衷,還一道烈焰噴得雲寶滾落在地。
白狐也在雲嫿被鞭倒時被甩飛出去,被靈田絆住。
不遠處的修士卻似沒有看到這邊的動靜般,仍舊埋頭尋找隱月草。
雲嫿此時已是無暇他顧,隻能取出納戒中的金針,用靈氣禦著金針朝巨蛇口中射去。
赤色巨蛇吃痛將蛇口移開,卻是愈發狂暴,將雲嫿纏的更緊。
雲嫿五髒六腑似乎都被絞碎,痛苦難當,口吐鮮血。
但雲嫿卻一刻不敢停,禦著金針、雷符不停朝著蛇瞳、蛇口擊去。
巨蛇痛得收束打滾。
雲嫿被卷著一並摔打,似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卻隻能扛著劇痛,禦起雷暴符直入蛇腹:“爆!”
幾道雷暴符在蛇腹內爆開,重傷巨蛇,終於鬆開了纏緊的蛇身。
雲嫿終於趁機逃出,吞下一顆靈丹修複身上的重傷。
隨後拚著重傷未愈的身體,持刀繼續捅入蛇口,邊不住地射入雷暴符。
巨蛇被雲嫿痛擊倒地。
雲嫿趁勢從蛇口直接劃開蛇身,巨蛇魂歸西天。
雲嫿顫抖著挑出獸丹,收好蛇身,拖著傷重的身體向雲寶跑去。
“雲寶,你怎麼樣?”雲嫿顫抖著抱起雲寶。
“雲寶還好,剛剛雲寶躲開了的,隻是有些暈。”雲寶有些虛弱地回著。
雲嫿檢查了一番,鬆了口氣,不過照舊喂了它一顆療傷的靈丹。
隨即揣著雲寶去找白狐。
誰知卻發現白狐似被埋入淤泥般,窒息又舉步維艱。
雲嫿趕緊將它抱起來:“塗前輩,這裏對越高階的修士是不是禁製越重?”
“嗯,沒錯。踏入這裏,靈力會被禁用九成,秘境中無法輕易出手,否則秘境會崩塌。”塗修遠抱歉解釋。
“難怪我隻是覺得腳步滯澀,誰知前輩卻一步都行不得。”
“你傷重,還是盡快調息吧。”
“是,前輩。”
雲嫿便放置好護身陣盤,原地坐下服藥調息。
一日後,雲嫿終於修複了傷勢,複又重新開始尋找隱月草。
離秘境關閉隻剩不到三日了,一眾修士已漸漸放棄采隱月草,轉而去尋找其他機緣。
靈田中僅剩零星幾個人,其中就有雲嫿。
隻是這次雲嫿更加小心,遠遠地便用靈氣試探,省得又冒出什麼未知的危險。
“雲寶,你有采到嗎?”
“沒有,雲寶明明感知到有的,可是一過去就沒了!”雲寶鬱悶得不行。
“沒事沒事,雲寶,采不到說明我們與之無緣,不用強求。”雲嫿趕緊安慰它。
“我納戒中那盆吸收完養分後,這幾日已開出了花苞,若不然,留著育種吧?”塗修遠見這一主一寵喪氣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別了前輩,別白費一番力氣。采不到就是無緣,強求不得。”雲嫿笑著說。
雲嫿看了眼這片隱月草田,深呼吸了幾次,已是放寬心。
是自己過分執著了,有便有,無便無,反正也不影響什麼。
最後這三日再努力尋找一番,若是尋不到,便是無緣,不再強求。
隨後又認真尋找起來。
這一日裏,雲嫿還饒有興致吃起了之前準備的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