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近鄉情更怯。
許危此刻便是如此,明明有許多許多話想對秦沅說,但一腔情緒堵在胸口,竟叫他無法開口。
秦沅先打破沉默,“許危,好久不見。”
許危翕動嘴唇,“好久不見。”
這四個字寄托了許危無數個日夜的思念,支持著許危從一無所有走到現在。
許危進入研究院後,憑借自己出色的能力,三年完成了碩博階段所有的課程。
年紀輕輕已經成為研究院的骨幹人才,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了。
許危低聲,“我很想你。”
周圍環境嘈雜再加上許危聲音很小,秦沅並沒有聽清他說的話。
秦沅:“你說什麼?”
許危搖頭,“沒說什麼。”
他雙目近乎貪婪地凝視秦沅,不舍得移開。
“你回來後還會再去m國嗎?”
秦沅:“這次回來我打算安頓下來,不會再回去了。”
許危心裏暗自欣喜,真好,這樣便能時時見到秦沅了。
許危:“m國那邊的事都處理好了嗎?”
“還沒完全弄好,不過有妙妙在那邊幫我處理。”
許危又問了一些問題,害怕秦沅反感自己太多話才依依不舍地停下詢問。
缺席秦沅的生活太久了,他迫切地想要了解秦沅那幾年的經曆。
聚會結束後,許危主動送秦沅回去。
秦家樓下。
“那我進去了。”
秦沅朝許危揮揮手。
許危站在她身後,聲音很溫柔,“晚安。”
秦沅回過頭,“晚安。”
秦章還沒睡,等在大廳裏。
秦沅脫了鞋,放下包,“小章,怎麼還沒睡?”
秦章抬頭,“我不困,想等你回來。”
秦沅溫柔道:“好乖,不過下次別等了,早點睡。”
秦章紅了耳垂,抗議道:“我又不是小孩,怎麼能說我乖?”
秦沅歪頭,“不可以嗎?”
秦章破罐子破摔,“隻有你可以,其他人可不行。”
秦沅摸了摸他的頭,秦章一下子從臉紅到了脖子根,急匆匆地跑到樓上去了。
之後幾天秦沅又去了醫院幾趟,秦父的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更糟糕。
醫院下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好在都熬過去了。
這天醫院再次下達病危通知,秦沅和秦章匆匆趕到醫院。
秦父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把秦章叫進病房,不許其他人進來。
秦沅等在門外,麵上悲傷焦慮,心中卻無波無瀾。
秦父把秦章單獨叫進去無非是為了把遺囑交給他,恐怕還會叮囑秦章多防備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病房門才打開。
秦章紅著眼眶走了出來,“姐,爸讓你進去。”
秦沅拍了拍秦章的手,隨後走進病房。
秦父躺在床上,臉色灰敗不堪,明顯是在強撐著一口氣。
他緩了緩開口,“小沅,爸知道自己對不起你,爸死後城東那塊地和賬戶裏10%的財產留給你。”
“章兒還太年輕,希望你多幫著他,不要讓別人搶了公司。”
要不是時機不對,秦沅簡直想笑出聲。
前麵都是鋪墊,後麵才是重點。
拿一點小恩小惠打發她,為著就是讓她不要和秦章爭公司。
不讓別人搶走公司,嗬,恐怕秦父口中的這個別人是在暗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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