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河有大動作,爐中或出無上神兵!
帝主古塔之威被他們探知,了解到帝兵之上還有更為了得的兵器,他們如何不動心?
而此刻的葉星河,他顯化在帝路之上,光輝照耀而下,讓下界的人頂禮膜拜。
“人皇出現了!”
“鑾駕降帝路,有什麼事情嗎?”
人們新潮澎湃,無數後輩以見到葉星河為榮耀,眼中爆發著神采,向往無比。
“人皇!”
帝路的關鍵人物連忙飛來,恭候在下方。
“人皇降臨帝路,是否有吩咐?”
如今,葉星河為宇宙之尊,除了大盜跟他對著幹之外。
可以說,宇宙之中,每一處都是他的地盤!
法旨到處,天下同遵。
“我且問你,死亡競訣可還存在?”
“帝路競爭,自古便存,唯有修士相鬥,方有上進。”守護者答道。
葉星河搖頭,未曾做出解釋,隻是隨口道:“廢了。”
“廢了!?”
“是,飛了。行走帝路,不禁殺伐,但也不強製眾人之間互相殺伐。競爭的方式多樣,不一定要魚死網破。”
“十者存一而進的方式,太過殘酷。帝路遙迢艱辛,可憑本事上路,走到後方,自有感悟。”
“修為興隆,人才旺盛,方是宇宙福瑞所在。”
“遵命!”
守護者城主連忙低頭,命令屬下之人急以葉星河之名立人皇聖旨,傳到法鑒院。
第一關之人聞言,無不歡呼慶祝。
許多人剛從家鄉到此,聽到帝路的殘酷規矩都抖三抖。
這條路,完全是為了殺而殺。
即便沒有這條路,宇宙也會走出帝道。
“現在還不是毀去的時候,至少這裏確實有不少好處。”葉星河如是想到,取消了自己摧毀帝路的念頭。
“人皇!”
就在此時,有死亡競訣中的修者大呼。
“人皇慈悲,取消死鬥,但死亡競訣之中,還有一處大禍害,不知何時能平!”
聲音浩蕩,說話之人,也是膽魄非凡。
人們聽到,卻是不由得一顫。
稍有認知,便曉得他說的是何處了。
葉星河看向那人。
一個少年,麵容剛毅,手持鋼叉,身穿獸皮寶衣。
這幅打扮,到是讓葉星河想起了一位故人。
“你是何人?”
人皇開了尊口,和一個小輩說話,讓許多人覺得難以置信,同時對那人羨慕不已。
“野丘!”
“野丘?”葉星河目中有回憶之色,道:“你可認識野麟?”
“那是我父親!”
沒想到,那家夥還會成親,甚至有了後人。
“故人之子啊。”葉星河點頭一歎。
此言一出,眾人看向野丘的目光都變了,帶著一抹羨慕之色。
城主立即側頭,對身邊護衛低聲道:“快,記下此人,告訴後路,讓人暗中跟隨,切不能讓他有性命之憂。”
“好!”
野丘性直,又喜歡獨來獨往,在第一關已得罪了不少人。
此刻,他的仇人們也是臉色大變。
“過來。”
葉星河伸手一點,少年人身體不受自己控製,往高處飛起,落在葉星河麵前。
“見過葉伯父!”
他到不傻,立馬套上了近乎。
葉星河笑了,賜下一塊寶料。
“好好雕琢。”他道。
野丘接過了手,發現爆料之中竟然蘊含著一縷神材,登時大喜,連連點頭。
“你父親怎樣了?”
“不好!”野丘到了臉色立即沉了下去,眸中帶著一抹憤怒和悲傷:“族中生出間隙,有人聯手害了父親,他已臥病多年。我心中不忿,潛心修煉,想要替父報仇,被人所知,暗害於我。不得已之下,才逃出帝路。”
他抬起頭,看著葉星河,道:“今日見伯父到此,所有大膽開聲,想請伯父法旨一道,庇護我父,討回我妹子。”
葉星河輕輕搖頭。
野丘心一沉,失望透頂,卻不敢言。
“野麟與我共生死,同患難,一道法旨怎夠?等我處理完一些事情,會親自去你族中走一遭。你且留下坐標和星域吧。”
他眼中露出一抹狂喜之色,連忙呈上一塊玉片,同時道:“我怕遲則生變,伯父您大事也頗為緊要,還是先賜下法旨一道,我好帶回去,也免得他人加害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