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到K的電話是在晚上,他們忙了一天準備睡了,言止剛躺下電話鈴就響了,看了一眼身邊的安果,一邊的鈴聲還在響著,他不願意吵到熟睡的安果,小心翼翼的將被子往上拉了拉,隨之接通了電話。
“言,晚上好。”
“有事快說。”看了一眼一邊的時鍾,晚上10點,這個時間這個家夥為什麼要打電話,被吵到休息的言止十分的不滿。
“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給你打來,但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說。”
“我現在在玲城的山河小鎮裏,昨晚十一點發生了一起凶殺案。”
發生凶殺案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手指輕輕動了動,言止就要掛斷電話。
“嗨,請聽我說,你一定不敢相信,那具屍體上印著數字,凶手將他化妝成18世紀的紳士,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在說誰了。”K的聲調之中滿是詫異,他顯然覺得昨天發生的一切像是一場夢,遙遠無比的夢。
數字殺手左燒棠。
這個熟悉無比的名字。
手骨緊縮,K聽著從話筒裏傳來的男人的呼吸聲,他輕輕歎了一口氣“你在想什麼呢?”
“他死了。”
“我知道,我想有人在模仿左邵棠,這個家夥可是那些變態的偶像,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樣結束的。”
“我知道了,我會過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可不能袖手旁觀了。
掛斷電話他看向了床的那頭,他的小妻子睡的十分舒服,腦袋往一邊蹭了蹭,也許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眉頭緊皺在一起,言止爬上去將安果護在了懷裏,大掌撫摸上她的小腹,溫溫暖暖的像是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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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果醒來就看到穿戴整齊的言止坐在自己的床邊,他的手放在她的臉頰上,深邃的雙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幾點了?”
“七點半。”
“不早了。”從床上坐了起來“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打了一個哈欠,將被子裹的緊了緊,她還是有些困倦。
“我要出差了安果。”捧起了她的臉頰“最近你可以在慕沉家待上一段時間,他的妻子很好相處。”
“哎?”不明所以的看著言止“你要去哪裏。”
“玲城,你答應我要好好照顧自己。”他看起來很擔心,安果點了點頭,他微笑著親吻了安果的唇瓣“我愛你……”
“你怎麼突然這樣說……”言止很少和她說愛啊愛的,這樣甜膩膩的說出來還真是讓人害羞。
“怎麼了?”食指點了點她的唇瓣,看著她漸漸變紅的臉頰心中忍不住繼續逗弄“我都要走了我們不如……”
“老公……”
“騙你的。”咬了咬安果的臉頰“我先走了,慕沉送完我後會過來接你,你到時候跟著他走,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裏未免太可憐了。”
“我送送你……”
“不用。”幹脆的拒絕,伸手整理好領帶,他的身影鍍了一層金色的光,看起來俊美逼人,安果用被子遮住自己紅透的半張臉頰,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言止越來越好看了。
“不要想我。”上前將她撲倒在床上,言止伸出舌頭舔了舔安果白嫩的下巴,小手推了推他的身體“快點走啦。”
“不對我說點什麼嗎?”光滑的臉頰蹭了蹭安果的脖頸,她被弄的笑了出來,身體一轉,倆個人的位置發生了變化,這個方向十分的美好,言止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沒有被胸衣包裹的美好胸.型。
喉結滾動,雙眸變得深邃起來,小巧的下巴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那你慢點回來,我一個人剛好很自由的去泡小帥哥。”
“你敢?!”狠狠的瞪著安果,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隨之就捏了上去輕輕的揉著。
安果臉上紅暈更濃,酥.麻的感覺讓她的身體微微戰栗,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你要遲到了。”
“誰和你說我遲到了?我隻是習慣早走,並不代表那是規定的時間。”順著睡衣探了過去,將內褲的一角扯了下來,微微粗糙的大手在譚行十足的上麵來回摩擦著,他的掌心像是帶著火光,安果忍受不住的嗚咽出聲,一股熱流從小腹緩緩上升到全身。
“言止,你好壞,你可以晚點走嗎?”滿是期待的看著言止,見對方點頭她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翻身跨坐到言止身上,小手開始解他的腰帶,安果的動作有些大,身體在他身上晃來晃去的。
“小心一點,不要摔到!”小心翼翼的護住安果的腰身,那緊張的神色像是麵對什麼珍寶,她壞心的在床上挑了挑,柔軟的床榻上麵彈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