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勾引我的!
這一切就是一個騙局,安果全身的力氣都沒了,她頭暈目眩,險些的穩住了自己的身體:這個家她不用待下去了,再也不用待下去了,全部都是騙子,全部都是。
安果蒼白著臉看著一邊的莫錦初,她黑色的眼眸深邃的如同倆個不見底的漩渦“莫錦初,我這輩子瞎了眼才看上了你……”
她那個眼神讓莫錦初莫名覺得心冷,甚至有種淺淺的細微的疼痛,他不太喜歡這種感覺,既陌生又難過的感覺,移開眼眸不再看安果的臉頰“聽到了嗎?我可是親眼看到的,安果和小叔在沙發上……”他欲言又止,下麵的話不言而喻。
莫天翔還是不太相信,安果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也是他認真教育過的孩子,嚴肅的看著一邊的莫天麒“你從小就寵著錦初,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安果真的在勾引我……”慢悠悠的將外套脫了下來,隨之將襯衫往下一拉,一個深紅色的牙印印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嗎?這是證據。”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沒有……”冰冷的感覺漫遍她四肢百骸:這種話他們為什麼要說出來,為什麼叫要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誣陷她、害她,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好了,明天再說,全部都去睡覺。”莫天翔有意的偏袒著安果,現在的情況對她來說很是不利,她被柳枝拉著上了樓,安果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她突然有些迷茫:小時候那個一直保護自己的莫錦初已經不在了,他把自己拱手讓給了別人!
“砰!”
們突然被人大力的一腳踢開,這是一種十分粗暴的方式,進來的男人chi luo著精瘦的上身,清冷的月光能讓她清楚的看到男人肌肉黑色的紋理,強壯有力,像是一頭沉寂在黑夜之中的豹子一樣……
門接著被關上,莫天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種笑容十分的讓人討厭。
“你要是服從我就不會出這麼多的事情了,怎麼辦呐?我哥恐怕沒有辦法再偏袒你了!”說著他走了過來,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她的床上,身邊深陷下一角,安果如臨大敵,摟著被子連連的後退著——
“莫天麒,你要做什麼?!”
她現在這個樣子在莫天麒看來像是一隻沒有任何危害性的兔子一樣,軟綿綿的、單手抵抗著前來的大灰狼,可惜了,他莫天麒是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憐憫的,就算是有……也是占有……
“我要不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大手緊緊的扼製住她纖細的手腕,輕而易舉的將安果拉到了自己的懷裏,男人身上的肌肉結實,皮膚滾燙,安果輕易的看見了他胸口往右的深色傷痕,像是一條蜈蚣一樣,看起來觸目驚心。
“莫先生,你放開我好不好~”她是真的怕了,以前莫天麒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樣,她像是他的獵物,在成熟之時將她一口吞下。
“錦初和我說好了,他要把果果讓給我……條件是幫他隱瞞他有女朋友的事實,我告訴你啊……”古銅色的大手拉扯著她的發絲“那個小子和我一樣渾,你還是不要對他有什麼肖想了,那家夥就是一個禽獸,剛才你也看到了不是~”
“才不是……不是這樣的,初哥隻是……隻是……”隻是什麼呐?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門還開著,隻留下一條細縫,樓道昏暗的燈光灑了進來,隱隱約約的能看到他們之間的影子,安果看著那道光芒,可是突然之間,一隻手伸進來將門關的嚴嚴實實。
隨著門關的聲音,安果聽到心中的一根弦斷掉了。
“看到了?”男人的語氣像是在嗤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一樣,安果沒有哭,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她隻是寒了心、隻是瞎了眼。
身下原本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無比,莫天麒伸手捏了捏她臉上的軟肉,俯身在她眼眸上一舔,濕漉漉的感覺像是蛇一樣,她抖得更加的厲害了,可是全身沒有一點的力氣,安果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的反抗!
莫天麒原本以為今天會得逞的,可是一個電話打破了黑夜的寂靜,同時也讓安果鬆了一口氣。
莫天麒是警察,電話都是隨身攜帶的:晚上十一點二十三,廢棄的果林裏發現了一具屍體,說了一聲馬上過去之後,男人的眼眸落在了她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蛋“回來收拾你,可不要給我跑了,你要是敢跑,我捉回來弄死你!”他語氣陰狠,目光嗜血,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惡魔,怎麼算是人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