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好聽的,柳八爺現在我都能高看一眼,起碼他一直旗幟鮮明的給外人當狗,不是內部問題!”
老苗頭再次暗歎,一口悶完杯中酒,放下酒杯:“這些你我都知道,我個人來說,也鬱悶,也在為你爭取,你別光說你承受的,也想想你享受的,有特例你不否認吧。”
“不過……憑良心說,我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他指了指天花板。
這次連名字都不想提。
溫良默然,他更看不懂老平頭的想法,他隻知道其傾向絕無問題。
末了,老苗頭強調道:“總之,你得說說你想怎麼辦。”
溫良情緒平和了下來,認真道:“從柳八爺開始,暫時隻搞這些泛屬於商場上的乏走狗、馬前卒、急先鋒,以集團利益為首要目的出發,這樣就算有什麼意外,也不虧,至於別的,邊走邊看邊處理。”
說完這些,溫良看向老苗頭,以一種苦口婆心的語氣說道:“無論是我個人還是博浪都不想背後競爭無限製蔓延,博浪集團的精力應該先放在海外市場上,而不是浪費在這些我認為目前尚非必要的蠅營狗苟上。”
老苗頭和緩的概括了下:“商業的交給商業來辦。”
然後平靜的點評:“很難,商政難分。”
轉而道:“當然,我給你個準話,我和一些人不會袖手旁觀,這你可以放心。”
“來來來,喝一口潤潤嗓子。”聽到這話,溫良直接咧起個批臉大樂,半起身拿上酒瓶,熱情都要溢出來了,“還是苗爺爺家裏的飯菜香啊。”
老苗頭:“……”
晚九點,溫良一步三晃悠的離開老苗家,哼著小曲兒,嘴裏念叨著:“八爺,給老子出來挨打吧!”
…………
回到下榻的四季酒店,溫良已經酒醒。
老苗家的酒還是不錯的,哪怕宿醉都不會多頭疼。
溫良的酒量這二年見長,大概有個八兩的量了,他跟老苗頭共喝一瓶一斤裝,又散了散,早已沒太大影響了。
套房客廳分出來的書桌區域,溫良正聽取立夏的彙報。
來到京城,立夏一直沒閑下來,她分管的秘書團隊也在各方麵彙總信息。
主要提到了柳八爺、高盛、阿裏等一些動靜,盧老板那頭其實不要緊,他們也幹不了什麼,無非就是炒輿論。
博浪集團其實不能算是直接搶占了地產公司利益,甚至可以歸結為同行冤家,衝突不算太嚴重。
至少上升到溫良和盧老板這個層麵是這樣。
照樣可以坐一起喝酒。
公司下麵的競爭很難影響到最上層決策人之間的衝突。
連3Q打成那個樣子,周老板和小老馬現在都算一笑泯恩仇了,這還是因為周老板比較‘年輕’。
“先整理整理柳八爺的資料,找出可以通過正常渠道反饋的部分依流程提交。”說到這裏,溫良念頭轉動,又安排道,“請林鴻連夜來京城。”
立夏應聲:“還有額外要交代林總的嗎?”
溫良搖頭,接著說道:“提醒應用互聯網生態注意輿情,請辛黛、周宏明配合關注公共關係,請在巴厘島的陳嘉欣即刻動身回國。”
“另,海外市場可以適當放一放,給蘋果喘氣空間,也讓我們更集中精力積蓄更多力量……”
溫良一口氣安排了一大串事務。
攘外安內,亙古不變。
無論怎樣,核心是以集團利益為首要目的出發,其它方麵保持期待,但不強求,因為反正也沒辦法。
按能量守恒來說,博浪集團每壯大一分就會有人失去一分,永遠不要指望無對手。
溫良不滿的地方是:
他一直在努力將博浪集團發展壯大的爭鬥場放在海外,而將爭鬥附帶的利益幾乎完全截留國內,像博浪十大工廠、星空半導體、消費電子產業鏈全都是有利於國內大市場的。
然而前有老總後有本總無窮盡的人卻死命將爭鬥場拉回國內。
可去踏馬的!
…………
次日一早,溫良剛洗漱完走出臥室來到客廳,便看到已經候著了的林鴻、立夏。
溫良知道這是出事了,眉頭輕蹙了下,做了個手勢:“先坐。”
然後才問:“什麼事?”
立夏回答道:“柳方麵出了點意料之外的事情……”
-
淩晨更新好像大家不那麼樂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