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有什麼特別的啊。”
“車上沒拿,昨晚才從老苗頭家裏隨便順了兩瓶。”
“在京城如魚得水啊。”
“笑死。”
唐普也是搖頭笑了,溫良每次來京城都是一大堆破事等著處理,根本談不上這種詞。
所以溫良其實不喜歡京城。
一座讓他沒法輕鬆起來的城市,實在喜歡不起來。
得虧蘇儉不是京城人。
不然連帶著蘇儉都要討厭一波先。
唐普打開易拉環,喝了口酒,癱成一坨:“我想了一路都不明白,你怎麼會想到要安排我去萎落。”
“按理說現在集團十分缺少高層管理人員,去分管別的業務都怕不夠用。”
溫良沒有搪塞,直白的說:“你覺得阿澤是怎麼獨當一麵的?不說阿澤,就說小陳,他現在也是力扛重任,我們這些人裏麵能\b管理人的不多,就你們仨。”
“他們倆都已經練出來了,現在輪到你了,既然趕上了萎落這樣一個機會,自然是讓你迎難而上。”
“離開博浪這個大攤子,去一個陌生的集體,等於是背水一戰,初期你壓力肯定會很大,而且背著博浪這塊牌子你半點不能退,你的活力、潛力、能力都會被壓榨出來。”
唐普放下了酒瓶,沉吟道:“你不怕我真做不好,萎落的情況光從表麵看都很複雜,更別說內裏更加錯綜複雜的關係、糾葛,搞不好就栽裏麵了。”
“又不影響什麼,隻管折騰!”
見唐普還待再說,溫良做了個手勢:“每個人都潛力無窮,一個沛縣就能平定一國。”
“很多人隻是缺一個舞台,你已曆經博浪這個大舞台,搞定萎落在我看來就是灑灑水,不過是去體驗不同企業氛圍的衝擊,更好的洞悉管理哲學。”
“我從來不相信什麼人一生下來厲害,我隻相信後天的努力和機遇,不誇張的說,如果兩年前你跟趙明傑不與我和小陳去吃那頓晚飯,你現在就隻是華工一個大四學生。”
“隻是博浪溫總曾經的室友。”
“你將隻會麵臨無數人的指指點點,人們隻會說都在一個宿舍,都是上大學,差距怎麼能這麼大?”
“一塊金子想要發光也得看人類樂不樂意,隨便一腳踩下去都能讓它永不見天日,金子等得起,人可等不起。”
“我的原則很簡單,碰到機會,就安排你們上,先上了再說,管踏馬的行不行!不行老子兜著!”
“現在還有什麼批話?”
唐普無奈的聳聳肩:“認識你起碼修了十輩子的善德,認識你真踏馬倒了八輩子血黴。”
溫良隻是一臉鄙夷的看著唐普:“不用說,你家祖墳肯定著過。”
末了,溫良又說了幾句:“去萎落好好搞,把萎落的內部問題肅清,這也是給我們排雷,把合作的新電腦產品線弄好,督促萎落加速建設超算,加速發展技術。”
“至於萎落更名的事情,你不要摻和,讓吳董他們定。”
“不要買房,直接住酒店,表明態度,事情步入正軌你就辭任,不去沾染太多萎落的七七八八。”
唐普認真應下:“明白了,謝謝溫總。”
溫良沒好氣的說:“謝個頭,別真淹死在萎落這個小池塘裏,你也清楚,集團現在多缺高管,尤其是多麵手,給自己點壓力。”
“知道知道。”唐普樂嗬嗬的笑了。
…………
一半夜,唐普才回自己的房間。
正事嘮了不少。
瑣事也嘮了一些。
比如唐普的個人生活,正如此前李澤提過的那樣,唐普談的那個對象不適合他,在折騰了幾個月後和平分手。
其實也無所謂和不和平,感情都破裂了,好聚好散,不行砸錢。
雖然唐普不是富二代,但這類套路不用人教。
搞不出什麼醜聞。
唐普自己暫時沒有再談的想法,他尋思搞定萎落的事情再說,到那時估計也有足夠的能力平衡生活與工作。
當然也難免提到其他小夥伴。
該浪的小王和小趙還是在浪,該挑花眼的小陳還是挑花眼,該自有主張的還是自有主張。
隻有李澤的個人生活略有變化,他未婚妻懷孕了……6月下旬溫良才提過該結婚可以結婚,隻能說李澤沒耽誤一點。
李澤打算下月初左右辦婚禮。
這個具體還不確定日子,一是可以預見的十月份肯定忙碌,一是得合八字。
反正沒打算大操大辦,小圈子內部請一請那樣子,不麻煩……
……
剛送走唐普,溫良回頭都沒落座,就收到了新消息。
下午跟馬珀利他們才談過,溫良原以為阿裏算是高盛一個重點,畢竟敢一己之力挑戰多方,覆蓋麵積非常大,需要相當強的後備支撐。
沒想到高盛將重注放在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方向上。
溫良眼角微挑:“有點意思。”
略有沉吟,還是收起了手機,沒有對外聯係,而神色則頗為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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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說八月末那算恢複更新,九月以來日更最低9千字,隻是……爆更也沒法提振訂閱了嘛~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