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一想,把白鵝、京東、高瓴、紅杉它們都考慮進去,想想辦法,不說瓜分這兩個業務,起碼要趁這個機會拿下一部分它們的市場下來。”
李澤完全了然:“明白了,我會把重心放在支付寶和天貓身上,這場競爭不會很快結束,拚的是此消彼長和耐心。”
“對。”溫良表示了認同,“那話怎麼說來著,先讓子彈飛一會兒,等我再去京城,可能才剛剛開始。”
李澤臉上有了笑容:“懂,先讓大家唱唱戲,跟這次雲計算市場的變動一樣,急著下場的現在全都有點尷尬。”
溫良平靜道:“背後靠山那麼多的阿裏係沒那麼容易低頭,那位馬阿立我做過了解,他是個很難低調的人。”
說完這些,溫良話鋒一轉:“最近這形勢,正好能讓你輕鬆把婚禮辦了,不用操心那麼多事。”
“確實,家裏挑來挑去正好選在了下周六,也是巧了。”李澤樂嗬嗬的說,“在老家辦,你要不要過來?”
溫良直接無語住了:“你這說的什麼屁話!”
李澤哪還敢解釋什麼:“我的我的,溫總什麼時候到,小可一定提前掃街相迎。”
“滾你的蛋。”溫良懶得搭理這貨,直接掛了電話。
…………
溫良這趟離京對很多人來說挺突然的。
他要回江夏訂婚的事情,除了李澤他們,也就跟老苗頭提過。
連馬珀利都以為溫良還在京城,找空撥溫良的電話,才知道溫良馬上都要到江夏了。
兩人隨便嘮了兩句,提到下回碰麵再談,也就沒什麼下文了。
溫良自然沒提回江夏是訂婚。
合作夥伴就隻是合作夥伴。
還遠談不上朋友什麼的。
親疏遠近就在這了。
公私分明也就體現在這裏了。
溫良認為自己的私人生活不需要有很多人祝福,更不需要得到很多人的認可,所以能得到消息的,已經很親近很親近了。
比如……老平頭就不知道。
哈哈哈哈。
從京城回江夏的這一路上,溫良也是接了一些電話,局勢幾乎每時每刻都有新變化。
不過大變化還沒有。
像是阿裏雲就至今未對通報處罰做出任何回應。
而阿帕奇這個組織也還沒有正式推出漏洞修複補丁,目前工信公開下發的臨時解決方案屬於治標不治本,隻是直接禁用部分功能模塊,以規避漏洞。
正常的解決方案當然是功能模塊仍然如常使用,漏洞也被修補。
怎麼說呢。
現在的局麵屬於是熱鬧有餘。
…………
…………
飛機降落在天河國際機場,然後緩緩滑入遠機位,通過舷窗能看到已經有兩台奧迪等著了。
一台是溫瑞國開過來的。
另一台是老李頭安排的。
怎麼說呢,在江夏乃至湖北這一片地方,至少眼下這幾年,顯然是老李頭更能說一句東道主。
拋開老溫家不談,溫良自己的大本營是羊城。
算上老溫家也確實還比不過老李頭一個人在湖北的影響力。
沒辦法。
就這麼叼。
畢竟是老字輩的人。
眼下,溫良特地拋開所有事情提前幾天趕回江夏準備訂婚,老李頭身為長輩也得表示表示,這次與以往畢竟不同。
溫良從舷梯走下來,最先迎上來的是金秘書,就老李頭的秘書,那個偶爾會與溫良通電話的金秘書。
金秘書臉上掛著合適的笑容,彬彬有禮:“溫先生,老板讓我來接您。”
“謝謝,李爺爺客氣了。”溫良禮貌道謝,“我先回家,晚上再去拜訪。”
金秘書連連點頭表示理解:“好的。”
“溫先生有需要隨時聯係我。”
轉頭溫良就坐上了溫瑞國開的那台奧迪,很快駛離了機場。
路上,溫瑞國講了兩句:“蘇儉爸爸要下\b周二也就是29號才能趕回來,蘇儉媽媽已經來家裏表達了歉意。”
“另外蘇儉媽媽還提了一個事情,因為蘇儉要走仕途,所以你還得提前進行財產公證以及必要的組織報備。”
“這裏麵涉及到了你怎麼分配自己的財產,需要以明確的文字形式進行確定,再進行律師公證,我跟你媽還有蘇媽媽的意見都是現在就完成,因為這些事情的流程可能比你想象中要長一些,而且明年初蘇儉需要提前進入單位實習……”
這就是父親和母親的區別,一毛錢關心沒有,先把一攬子事情交代了。
溫良笑了下:“爸你放心吧,我的助理跟著來了江夏,一些流程上的事情她會居中處理,不用操心。”
“至於財產分配,也有計劃,反正錢已經多到隻是一個數字了,真就沒有任何需要煩惱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