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在武大露麵,現在還在熱搜上呢。”
蘇儉趕忙插話:“明天晚上就染回去了。”
說話間還丟給了溫良一個眼神,她可沒忘記昨晚並未完全打消溫良那刺激的想法。
“嗯嗯。”溫良老老實實的點頭應下。
…………
離開蘇紅雪家,溫良立時得瑟起來:“蘇小儉,你得好好感謝我啊。”
“要不是我有空就帶上小李讓,你哪那麼容易回到三歲。”
“三歲?”蘇儉頓時不樂意了,“瞎說八道,看不起誰呢,起碼五歲!”
溫良斷然道:“不可能!你們加起來都沒五歲!”
“行行行,你贏了。”蘇儉才懶得跟溫良爭這個,伸手用力一撥長發,看著色澤漂亮的發梢飛舞。
她一下就笑了。
顯然滿意之極。
啟車離開小區,蘇儉才抽空看了眼溫良,說:“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家世的人還會有童年陰影很不可思議?”
溫良笑了:“那倒沒有,我也偶爾看影視劇,還喜歡網上衝浪,影視作品裏大多是富家子弟才會有童年不幸,然後碰到一個大大咧咧的灰姑娘來治愈。”
“溫總還有這心情呢?”蘇儉故意陰陽怪氣。
溫良隻是笑。
蘇儉還待再說,溫良拉了拉她的手:“已經向前看了,不必再走回去,每個人都有跟自己較勁又希望旁人來幫自己解脫的時候。”
“阿姨也是這樣。”
“感情的事情很難講,十七八歲的愛情與組建家庭也完全是兩個次元的事情。”
蘇儉張了張嘴,還是沒再較勁,隻是說:“知道啦,大老爺。”
見狀,溫良又說了句:“不要總想著我到底會不會真心喜歡你,有時候愛情發生了你我都不知道。”
“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都想要把情字寫透,事實是誰也沒做到,因為每個人都不同。”
蘇儉終於舒了口氣,反手握住了溫良的手:“謝謝了。”
老實說,蘇小儉這個人吧,真是富家子弟中的富家子弟了。
她還不能太記事時,老李頭已經是正廳了,市裏一把。
稍微懂事時,老李頭就又進步了。
剛上初中不久,老李頭就去湖北當行政一把了。
所以根本不用憂慮將來應該怎麼活著,反而有很多很多的空間去思考如何與自己較勁。
……
周末兩天,溫良和蘇儉在蘇紅雪家吃過飯,也回了老溫家吃飯。
溫良那頭錫紙燙加薄藤灰,真是有點過於紮眼,到哪都得被說道兩句。
不過溫良本人是一點不在意的。
一點點彰顯個性的操作罷了。
問題不大。
不影響這個周末過得很愉快。
因為對蘇儉更了解,溫良與蘇儉的日常反而更加蜜裏調油。
大多數時候腿是軟的。
腰是酸的。
周日晚上,溫良和蘇儉再次雙雙走進了理發店,重新處理了頭發。
理發師是按照溫良意願,直接把他那頭錫紙燙給剪了,操作流程倒是很簡單,都不用再染一次了,因為沒有齊根染,就跟沒有齊根做錫紙燙一樣。
蘇儉的弄起來就複雜一些。
不僅要稍微修剪一下發尾,還要重新染一種不是黑色的黑色。
據說是方便二次上色。
反正在頭發這個方麵折騰的人,遠比想象中要多得多,玩出來的花樣比溫良他們能想象到的也要多得多。
不過……
溫良之所以沒選擇更刺激的操作,而是理了發,並不是因為蘇儉一直碎碎念的勸導,而是……這次的會議還不夠高標準。
感覺影響力不會太大。
最好是跟老平頭麵對麵談論某個更加具有話題量的事情時再來,怎麼也該確保一下挖網絡癱瘓嘛~
那話怎麼說來著……我可以死,但浪漫不死~
晚上回到家之後,溫良難得沒有馬上拉蘇儉去洗漱,而是簡單討論了一個家庭財務事情。
“前兩天資管公司又分了點錢,一共48億。”
“現在那個主題樂園的建設資金還不是那麼緊缺,我的想法是轉入20億到家庭基金湊50億,剩餘的28億轉入主題樂園建設。”
蘇儉有點奇怪:“你自己不留點?不是才以個人名義捐了1個億嗎?”
“你看我像差錢的人嗎?”溫良樂了下,“我的薪水是個人所有,跟其它分紅類的資本利得是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