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百堯說道,陳春花他們才知曉,五丫走著運兒!
五丫並非走丟了,而是被人給拐帶走去,聽起這些事兒,陳春花忍不住後怕!
這救下五丫的,便是百景,百家人,也往北上去了,獨留著百堯在百府打理,那日百景正巧的辦了事兒要回宅子,突然的被一個小女娃抱住了腿腳!
小女娃渾身髒亂不說,身上還帶著傷痕,百景是覺著這女娃有些眼熟,他雖是沒瞧清實女娃的容貌,可女娃認得他!
而這女娃正是五丫,說起五丫為何成了這般,那也得從大寶他們到了北上縣城那時候兒說道起!
那日,大寶他們到了縣城,一家子一路趕來北上,大寶娘身子也支撐不住,瞧著就不咋好,後邊大寶讓四丫和五丫瞧著自個娘,便去買些吃食!
等了好些時候兒,這大寶還沒回,四丫年長,便交代五丫瞧著大寶娘,自個去尋尋,可四丫一走,這大寶娘又昏昏沉沉的壓根不醒事兒,五丫一個小丫頭,等了半響都沒見著人回來,後邊倒是來了個嬸子,領著五丫去尋四丫和大寶!
五丫雖是懂事,畢竟年歲還小,哪裏知曉著這般,被那嬸子拐帶走後,便一直沒給尋著!
五丫被人帶走後,賣給了一戶人家做小丫頭,成日裏忙活不完的事兒不說,若是沒忙活完,還得挨上一頓,不給吃食!
後邊五丫趁著那戶人家不注意的。這才跑了出來,才剛跑出來,便被人一直追著,若不是遇上了百景,五丫指不準是被人抓了回去,好生的毒打了一頓!
陳春花緊緊的抱著五丫,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子,道。“五丫,你身上的傷可是好了?還疼得緊呢?”
“三姐。俺不疼,俺好著呢!”說完,從陳春花懷裏出來,走到了百景身邊,拉住百景的手,道。“三姐。是百景哥哥救了俺!”
見著五丫對百景這般親厚,陳春花不禁想起了往回,那百老夫人硬是要將五丫給要進百府給百景做小妾,五丫才丁點兒大,如今受了百景的恩,若是那百老夫人又拿捏住這點兒。五丫豈不是剛出火坑又入火坑?
想了想,瞧著百景道。“多謝百三少爺救了五丫。欠了百三少爺這般大的人情,可是不知如何還得上!”
百景和百堯聽了這話,瞧著陳春花麵上的神色,不禁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以著陳老板與百家的生意來往,這點事兒,不足掛齒!”
話這般說道也甚是有理。陳春花不放心的可是那百老夫人,不過話又說道回來。百景如今身子骨好著,那百老夫人該是不會有那般心思,就是有,可不是還有百堯呢!
五丫尋回來了,陳春花放了心,身子骨也並無大礙,後邊徐子回來知曉自個媳婦醒了,不大放心,便又請了幾個郎中來給陳春花瞧身子!
“這五十萬兩果真是沒白花,媳婦真是醒了!”老大他們高興,先前見著自個媳婦吃了藥沒醒的跡象,成日裏恍恍惚惚的!
陳春花自是知曉那五十萬兩買了藥,現兒家底也所剩無幾,好在趙家村的場地生意沒斷過,一家子也不愁吃喝!
至於陳春花真是因著那藥醒了,還是因著別的,無人得知,就是陳春花也是半信半疑,總覺著那五十萬兩被人坑了!
她雖是睜不開眼,可意識是清醒著,也能聽著老大他們說道的話兒,那叫鳳雲的姑娘,果真是得過這怪病?
第二日,陳春花便上了太傅府去找獨容安蓮!
“老夫人,徐夫人人來了!”
老夫人一聽這話,不禁一愣,趕忙道。“快將人請進來!”
等陳春花來了後,見著老夫人,笑道。“老夫人,好些時日沒見著,身子骨可好?”
“好好好,好著呢,春花,你可是沒事兒了?哎喲,你說好端端的人,怎的說病了就病了,好在你醒了過來,若不然那倆小娃兒可怎的辦!”老夫人說著,站起身走了過來,親厚的拉住陳春花的手!
這老夫人對自個的好,陳春花是記在心上,瞧了瞧,道。“老夫人,我聽說是獨容郡主身邊那叫鳳雲的姑娘給想的法子?”
“正是那鳳雲姑娘,到是早先一陣子人便離了去!”老夫人說著,臉色有些不大對勁,接著道。“安蓮落了水,現兒還躺在床上,幸而的沒甚的大礙,若不然,可就難說了!”
“獨容郡主落水了?這是怎的回事,再說,這獨容郡主身手了得,又怎的會無端落水?”陳春花也是覺著奇怪!
隨後,老夫人便將事兒與陳春花從頭道來,聽了這話,陳春花不禁點了點頭,道。“依著老夫人的意思,公主擺明著是有意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