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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笑激得閩江一個冷顫,一貫陽光的俊臉此時浮上幾分猥瑣,賤兮兮的湊上前問:“笑得這麼賊,你該不會對女人感興趣了吧,不是吧你,你總是禁欲得要死,我還以為你是Gay呢,多少次我擔心自己一彎腰你就如狼似虎地撲上來爆我的菊花。”
溫邵冷冷的看他一眼,嚇得閩江不敢做聲了。
坐上車以後,上檔,溫邵漫不經心的問:“剛才那個女生,叫姚東光對吧。”
閩江一聽,又屁顛屁顛的湊上來,“對啊對啊,你看見她的氣質了,她雖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但卻一臉水鄉女子的長相,跳的一手絕妙的江南舞,所以人送外號小江南。光我們院的幾個能鬧騰的學弟明裏暗裏就有好幾個追她的。於顯,於家三少,追她挺長時間的了,被拒絕過三次,最後一次傷著了,喝酒喝到胃出血讓人送進醫院去了,這姑娘被於顯他哥們軟磨硬泡的架去醫院,說了一句,沒把這些哥們氣死。”
他像是很感興趣,問道:“說什麼?”
閩江想了想,學著姚東光清冷的氣質說:“對於長得帥的,我一向喜歡遠觀不褻玩。長得不帥的,我基本視作電線杆。雖然你長得不是特別帥,但也不能說不帥,我沒法按這兩類做常規分類。但是,你先等一會兒再拉著我的手激動。你屬於第三類,我沒興趣的那一類。
當時啊,這些哥們就氣暈過去了。她也一戰成名,以前追她的人不少止了步,現在不追的反而對她躍躍欲試。這個同學十分有個性啊,說實話我個人也比較欣賞她。”
溫紹又冷冷看了他一眼,“我請你來幹什麼的還記得麼,和西歐總部那邊的視頻會議二十分鍾開始,你不會忘記你還有兩個估算報表沒給我做吧。”
閩江還在那咂巴嘴回憶小江南呢,聞言屁滾尿流的打開電腦,埋頭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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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邵在從前和姚東光相處的日子裏,小姑娘裝得倒是挺溫順的。
不過從側麵也領略過她的毒舌和犀利,接觸下來總結之:她決計不是個好脾氣的。
今天本來是和杜宥揖在高爾夫球場比杆呢,賭注是京郊的一套仿白宮的微型別墅。這套別墅是溫邵仿著當年研究獲獎被邀請做客白宮的記憶心血來潮親手設計建造的。當然他要是贏了,杜宥揖就必須把從比利時空運過來的跑車送他。
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已經贏了兩杆,林勢安這個能算計的,一團和氣地說:“咳,你皮夾裏的小天使是我局裏的東家,你要感興趣的話我幫你演一出英雄救美啊。”
溫邵聞言,立刻冷下來,風雨欲來的表情。
曾經有人描述過溫邵,長相妖媚,卻氣質出塵,溫柔如水。
其實那都是扯他娘的蛋,認識久了,你會發現他骨子裏是個涼到極致的人,“...有事,先掛了。”
林勢安嗬嗬的笑起來,“姚東光嘛,汪西苑前女友,他上了我妹妹的帳我還沒跟他算過呢。行了,你先忙。”
他並沒有立刻掛斷電話,而是支棱著耳朵等了一會兒,電話那頭果然聽見溫邵聲音涼涼地說:“在哪兒?”
林勢安笑得春風得意,“唉,你和方檢察官關係不錯吧,我有個...”
溫邵趕到的時候,就見東光皺皺著小臉,他再晚一步,恐怕她就鬧開了,林勢安拿捏得倒正好。
他站在她身後保護她,看見她誘人的紅臉蛋,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以後眼神像箭一樣嗖得飛出去,掃得林勢安被酒嗆了一下。
都是場麵上摸爬滾打過來的人,林勢安馬上站起來伸出手,嚴肅正派的微笑說:“溫總,別來無恙。”
隨林勢安來的幾個領導幹部也立刻站起來,那蘭她們也站起來笑臉相迎,和溫邵一一握手寒暄。
大堂經理聽說三少爺的朋友過來急急忙忙地隨著伺候,給溫邵加了一張椅子就放在姚東光的旁邊,他的手還是圈在她的背後,保持一定的距離,同時又宣告了所有權。悠閑地坐在那裏,不主動說話,別人把話題搭在他身上,他才不冷不談地回著。
敬酒的人自然有些訕訕。
小唯她們心想著兩邊的人都是得罪不起的,於是硬著頭皮打圓場,氣氛才重又熱絡起來。
這時候姚東光已經不勝醉意了,迷迷糊糊的直犯困。
她很少喝酒喝多,因為她特殊的身份很少參加這種場合,就算參加誰敢灌她啊,以前和汪西苑在美國掰了以後倒是喝醉過一次,她醉了從來不鬧,就是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睡覺,身邊最好有什麼東西讓她拉著抱著,她保證乖乖地一覺到天亮。當然,她是不知道自己有這種屬性的,還是領教過她纏人技能被她活活抱了一夜的陳牡丹聲淚俱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