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婼漸漸睡了過去,酣眠無夢。
醒來的時候皇上猶在沉睡,君婼直起身子看向窗外,輕風過耳斜陽西墜,竟睡了一日?
迷蒙著揉了揉眼睛,一低頭啊了一聲,伸出手去找衣衫,手被緊緊攥住。
皇上睜開眼看著她,君婼閉了雙眼,鑽回了薄衾之中,皇上揪住薄衾,將二人緊裹其中,身子挨著她的身子,顫顫得發抖。
君婼瑟縮著,兩手拚命抵著皇上的身子,感覺他發抖,又忙抱住了,肌膚相親,臉對著臉,身子緊貼在一起,齊齊愣住,小心翼翼誰也不敢動。
許久君婼喚一聲皇上:“可,可帶書了嗎?”
皇上臉埋在她胸前,懊惱說沒有,又悶聲說:“好象長大了。”
君婼手摸索著:“皇上的,也長大了。”
說著話揭開衾被說道:“好奇怪,要看看。”
皇上忙將衾被捂緊了,不一會兒二人捂出一身汗,黏黏膩膩得糊在一起。
君婼說熱死了,皇上一把將衾被掀去,踢得老遠。
君婼睜開眼,咬咬唇道:“皇上,既然想看,不如看個夠。”
皇上漲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二人目光對上,又都猝然別開頭去。眼角的餘光瞄著對方的身子,慢慢的都轉過頭來,好奇看著對方,看著看著君婼撲了過來,一口親了上去,輕笑道:“皇上真好看。”
皇上抱著她翻個身,讓她趴在榻上:“君婼最好看,朕要仔細看看。”
看著看著低頭親在背上,她的背細瘦纖薄,瑩白滑嫩,一點點親吻下去,舌尖帶了她的體香,兩手繞到身前,輕輕撫摩著,心底的火苗竄了起來,灼燙得快要窒息。
君婼趴在席上,兩手向後撲騰著:“皇上,我也要摸。”
抱著她轉個身,張口含住吸吮,君婼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很快又舒服得嗚嗚噥噥,兩手交替往最好奇的地方摸索。
身子貼得越來越緊,廝纏著探索著,恍惚中手中一跳,有熱流竄了出來。
皇上身子緊繃著,抿了唇,手足無措看著她,君婼撲閃著迷茫的眼:“皇上,不是說,宦人才會遺淋……”
皇上漲紅了臉,倏然起身,披衣就走。
君婼看著手掌,喚一聲皇上:“好象不是。”
皇上扭著臉,君婼自言自語道:“身上也有。”
轉過身抱她入水,紅著臉狠命搓她的手她的身子,君婼抽出手環住他腰:“不要緊的,皇上,大概跟妾來葵水的時候一樣。”
皇上愣愣看著她,君婼拉著他的手:“就是這裏,每個月會流血,五到七日。”
皇上十分緊張:“疼嗎?”
君婼搖頭,皇上又問:“若找太醫,可能醫治?”
君婼笑道:“女子成年後都會有葵水,沒有葵水,沒法生寶寶呢。”
皇上摩挲著道:“豈不是很辛苦?”
君婼靠著他閉了雙眸點頭:“皇上,這會兒很舒服呢。”
皇上繼續摩挲著,君婼呻/吟著繃緊了身子,又瞬間癱軟下來,靠在他懷中輕喘著,半晌轉過身:“我要為皇上洗浴。”
一寸寸撫摩親吻,皇上顫抖著躲避,又不由自主靠近,隨著一聲悶哼,緊靠住池壁抿了唇,低著頭不敢看君婼,水底下的身子都發了紅。
君婼為他洗淨,輕輕篦著頭發,誰也不說話,任身旁溫泉水流潺潺。
君婼突然呀了一聲,皇上回身看著她:“君婼,我們這樣,不會有孩子吧?”
君婼搖頭:“不知道啊。”
皇上十分緊張:“朕去問劉尚寢。”
君婼點頭,叭一口親在臉上為他鼓勁,就算是皇上,問出這樣的話,也需要莫大的勇氣。
共浴更衣後攜手而出,君婼看著來往的宮人,羞窘著要抽出手,皇上緊攥著不許。
用膳後將劉尚寢召了來,皇上隔著屏風,幾次欲言又止,臉都憋紅了,君婼拍一拍他手開口詢問,劉尚寢一點就透,詳訴不會有孕的紓解之法,林林總總,聽得皇上與公主麵紅耳赤。
足講了一個時辰,劉尚寢講完,屏風後公主說一句:“劉尚寢真有學問。”
劉尚寢忍著笑回道:“這是奴婢的職責。”
低頭告退,一直沉默的皇上說聲等等,劉尚寢以為皇上還有疑問,忙福身等著,就聽皇上道:“有賞,重重有賞。”
劉尚寢忍不住笑了,皇上與公主,還真是孩子氣,而且難得的純真。
君婼聽到劉尚寢領賞告退,也嗤一聲笑了出來,捏著皇上腮道:“可愛死了。”
皇上拉下她手,頗為難為情,君婼趴伏在他懷中:“皇上,劉尚寢說,自己也能紓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