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媽扯到身後,黃霞霞看不下去王家的老虔婆在自己媽麵前囂張。
她擋在黃母身前,捏著鼻子一臉嫌棄:“誒呦呦我說這一開門怎麼一股臭味兒,差點沒給我熏一個跟頭。”
“敢情是您老在這兒滿嘴噴糞呢?”
“還上我家來要兒子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兒子沒斷奶被咱家給偷了呢,怎麼,就這麼寶貝你的大兒子?一眼看不著了就遙哪發瘋咬人?”
王母沒想到自己跟前親家母使厲害半路還能殺出來個黃霞霞。
她被黃霞霞趕得後退了幾步,不僅沒急眼反而在穩住身形後不懷好意地上下掃了黃霞霞好幾眼。
眼裏的惡意撲麵而來。
王母:“誒呦,我還以為這是誰呢,這不是霞霞嗎?”
“你今個兒咋也在娘家呢?莫不是學你大姐也和男人鬧了離婚要回家當老姑婆了?”
“嘖嘖,你大姐起的好頭兒,她自己不想好好過日子,娘家起來了心就野了,現在連帶著你也野了。”
“果然啊,一家子養不出兩樣人,霞霞,你別怪大娘說話難聽,你和你大姐不愧是親姐倆啊,你倆是真像啊!”
王母像是想到了啥似的,眼珠子一轉,視線在黃霞霞身上轉了一圈。
旋即陰陽怪氣道:“別看你倆性格像是不一樣似的,但這骨子裏的東西呀……一模一樣。”
“都是心比天高,眼睛長在頭頂上,都是嫁人好幾年也生不出來不會生,都是不滿足本本分分過日子,不下蛋的母雞還非得要往外邊飛。”
“真像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都一樣的心比天高……命比紙……”
最後的‘薄’字沒有說出口。
不是王母突然良心發現知道這句話歹毒所以把話給咽回去了。
而是一直以來都是個‘軟柿子’的黃母頭一次‘發了威’,二話不說扯開擋在自己身前的二女兒,一爪子照著她前親家的老臉就撓了下去!
要不怎麼說別惹老實人。
老實人要麼不急眼,這一急眼打人就跟拚命似的,等大家夥兒反應過來,七手八腳的拉都拉不開。
就連突然被打的王母自己都傻了。
這還是從前在她跟前隻會陪笑說小話的軟柿子?
這不對呀!
她剛才說的話的確惡毒,她自己都預想到了,說完估計能引得黃霞霞跟她動手。
畢竟黃霞霞性格擺在這,這就不是個能吃虧忍氣的主兒。
換句話說,王母其實就是在故意激怒黃霞霞,她算盤打得好,今天他們突然這麼多人找上門,雖說打著的旗號是要找兒子。
可她大兒子又不是幾歲的娃子,腿長在人家自己身上,人家愛去哪去哪,他們借著這個由頭找上門鬧,任誰看了都是他們沒理。
可隻要黃霞霞跟她動手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她再怎麼說也是黃霞霞的長輩,黃霞霞要是給她打了,這事兒可就有得說道了。
實話實說,他們今天上門的目的不純。
可以說是憋了這麼長時間,可算有個由頭能讓他們找上門了!
自從她家慶光和黃清清離了婚,她們這心呐……難受啊!
不是難受丟了個任勞任怨的兒媳婦,而是難受眼瞅著黃家翻身在即,他們王家卻是白白失去了能借光的機會。
一想到這茬兒,他們老兩口就難受得成宿成宿睡不著覺。
尤其黃家人還壞,威脅著讓她兒子和黃清清離了婚,這婚離的……白離!
他們家啥好處都沒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