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簡單,衛見平上次來明擺著不想為難湯峰,她們想讓衛見平和湯峰死磕……還是做夢來得快點。
不說衛見平願不願意,就說湯峰,湯峰也沒有那個膽兒了呀。
“事在人為嘛。”何小晴坐著說話不腰疼,“媽你有這轉悠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法子。”
她這麼一說,莊琦轉悠都不想轉悠了。
能有什麼辦法?
總不能給衛見平綁家裏讓他時刻震懾著二流子吧?
真那麼幹了,她要麼進精神病院,要麼進看守所,總歸不能有啥好下場。
見她一籌莫展,何小晴也幫著想了想:“媽,你說咱們能不能抓個衛見平的把柄?”
“隻要有個把柄在手上,那以後衛見平不就是隨叫隨到,咱們讓他幹啥他就得幹啥了?”
到時候再也不用忌憚衛見平看衛見平的臉色。
何小玉最大的依仗不就是衛見平嗎?
等衛見平成了她們的狗,她就不信何小玉在她麵前還能囂張起來。
隻要拿捏住了衛見平,那就是既能震懾住這群二流子又能在何小玉最得意最風光的時候讓她摔個狗吃屎。
何小晴越想越心中激蕩,恨不得現在衛見平的把柄就被她攥在手上任由她予取予求。
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她連到時候怎麼羞辱何小玉都想好了。
正美著呢,就被她媽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
莊琦沒好氣說:“別樂了,淨想美事兒,還想抓衛見平的把柄,怎麼抓?做夢抓啊?”
“你不如想點實際的,等會湯峰要是醒了你幫我說幾句好話,他再咋地也是你丈夫,之前對你也是任勞任怨的。”
之前?
那是在他們拿湯峰當墊腳石之前湯峰對她確實不錯。
自從拿湯峰當完墊腳石,湯峰對她的態度還不抵對她媽呢。
今早上也就是她去外邊買油條去了,不然掏廁所的事兒都得落她頭上。
何小晴:“媽,你指望我能勸得住湯峰都不如指望咱倆能抓著衛見平的把柄。”
兩邊都沒啥指望,湯峰那邊比衛見平那邊更沒有指望。
而且……
何小晴眼珠子一轉:“咱們也不一定非得抓衛見平的把柄啊。”
莊琦:“你啥意思?”
何小晴:“我的意思是,我們既然抓不到衛見平以前做下的把柄,那大不了我們創造一個新的把柄不就行了嗎?”
莊琦眼睛一亮,趕忙坐到女兒身邊,小聲問:“你有想法?”
有想法,也有惡意。
何小晴想到一開始衛見平第一次上門的時候,她家裏所有人都以為衛見平是她的對象。
那個時候她多得意多風光。
後來被何小玉打了臉,好像她是什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樣。
自那天過後,她在心裏就沒放下過衛見平。
衛見平要地位有地位,要皮相有皮相,合該就是她何小晴的對象。
何小玉個破鞋哪配得上衛見平。
何小晴著了魔一樣的喃喃出聲:“也是時候了,是該撥亂反正把屬於我的給拿回來了。”
莊琦莫名其妙:“小晴你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媽問你,你是不是想到啥好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