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喜鵲十分尷尬,急忙解釋。
“罷了,你娘不是病了嗎?別在這耽擱時間了。”
“大嬸,我去去就回。”
蘇母通情達理,錢喜鵲急忙帶著陸嬌趕往娘家。
按著錢喜鵲的指引,馬車停在一座籬笆院前,兩間破舊的茅屋像是快要塌了,院子裏麵雜草叢生。
“陸姑娘,你小心這些。”
腳下都是很高的草,招娣生怕她摔著,一直在一旁護著。
“娘,我回來了!”
錢喜鵲推開門,見老母親正虛弱的躺在炕上。
“喜鵲,她們是?”
錢母扶著額頭,艱難的坐起身,見麵前男男女女,皆生的俊俏,尤其是最前麵那個,比年畫上的人還好看。
“這位是我與你提起過的陸姑娘,她精通醫術,我特地麻煩人家幫你瞧病的。”
“太謝謝了,給陸姑娘添麻煩了。”
錢母十分客氣,錢喜鵲去搬了個木凳,溫柔貌美的人坐在一旁,探向她的脈門。
“大娘,你的病其實都在心上,我告訴你一個穴位,你每日自己按一按,七天後必定痊愈。”
陸嬌抿唇一笑,讓她挽起褲腳,將那個穴位告訴給她。
正當此時,外麵傳來腳步聲,一個精瘦的男人口中銜著一根狗尾草,喉嚨裏哼著不知名的曲兒。
一見到屋子裏有這麼多姑娘,像是看花眼了似的。
“姐,這位是?”
錢旺上下打量著陸嬌,見她烏發紅唇,麵若桃李,看直了眼睛。
“這是陸姑娘,家住陸家村,被我大伯子救下的,精通醫術,來給咱娘診病的。”
“別走了,一會兒在家裏吃飯,等著,我去買酒。”
錢旺目不轉睛的盯著陸嬌,焦急的往外跑,不料撞上一堵肉牆。
他一個跟頭栽了出去,捂著發暈的腦袋剛要開罵,見那高大威猛的男人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錢旺如同啞了一般,他愣了一下,諂媚一笑。
“我當是誰,原來是大哥來了。”
他踉踉蹌蹌的站起身,跟隨在蘇雲旗身後進了屋。
溫柔貌美的人轉頭,四目相接,他漆黑銳利的瞳眸冷光退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溫柔。
“大嬸的病情如何?”
“不要緊,陸姑娘醫術高明,已經告知了治病的法子了。”
錢喜鵲笑的合不攏嘴,見大伯子忽然拉住陸嬌的手。
“大嬸,我娘還在家裏等著,先告辭了。”
他拉著心尖上的姑娘,龍行虎步而去,疼護的將人抱上馬車。
“錢旺不是好人,離他遠點。”
聞言,她白軟的小手挑開布簾,探出一張可令百花失色的小臉。
“我知道了,你專程趕來,就是因為擔心我?”
他拉著韁繩的手攥緊,回首凝著那稚嫩貌美的姑娘。
“當然。”
其他人陸陸續續的上了馬車,他有滿腹的話要說,被迫藏在心裏。
錢喜鵲也要走,被自家兄弟拉住。
“那個姑娘與蘇雲旗什麼關係?”
“她是我婆婆和大伯子的心尖,別打什麼歪主意,小心惹禍上身。”
錢喜鵲轉身上了馬車,錢旺不甘的攥起拳頭,他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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