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請你寬衣,我要為你施針。”
貌美少年溫柔一笑,周遭的客人們伸長頸子看向這邊,母女倆十分難堪。
那位姑娘緊張的捂住前襟,一副提防的樣子,生怕他會做什麼。
“我就說嘛,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能看什麼病?原來是打著神醫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占人家姑娘的便宜!”
母女倆人生地不熟,又羞又惱,抱成一團。
正當此時,那年輕威武的男子站起身,高大的身軀籠罩而來。
“這位客官,此言差矣,我是義診,分文不取,也從未動過歪心思。”
他一身酒氣,陸嬌別開臉,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恭喜這位姑娘,你的病已經痊愈了。”
母女倆見有人站出來解圍,此人又生的高大威武,兩人趁亂要走,聞聽此言,渾身一愣。
“娘,我的胳膊真的能放下來了,我的病好了。”
“神醫,真是對不住,我們誤會你了。”
母女倆鞠了一躬,連連道歉。
“無妨,我適才是故意那麼說的,隻為治好你的病。”
“您是我們全家的恩人啊,請受我們一拜。”
“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母女倆撲通跪在地上,陸嬌忙將人扶起。
兩人不是本地人,趁著天色未晚,結伴離開了。
她轉身繼續去忙,年輕威武的男子本想刁難一下逗逗她,沒想到直接將人給惹了,看都沒看他一眼。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須臾,陸嬌端著酒菜出來,他伸展手臂,攔住她的去路。
“你的話難聽了點,但是為那位姑娘解圍,我不怪你。”
陸嬌依舊冷著臉,繞開他,去給客人送酒菜。
那個年輕威武的男子一直坐到快打烊的時候,他有心想去與陸嬌搭訕,卻見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男人踏進鋪子,直奔她的麵前。
“陸姑娘。”
“我們認得嗎?”
陸嬌愣了一下,黑瘦結實的男人局促的站在那裏,心髒怦怦亂跳。
“在河邊的樹下,我們曾有一麵之緣。”
“我想起來了。”
這麼一說,她內心恍然,就是那日撿柴時碰見的人。
“我是村裏程媒婆的侄子,名叫程祥。今兒聽說蘇大哥在田裏幹活的時候受傷了,你若是不嫌棄,明天我幫你幹活吧。”
“多謝了,眼下人手足夠,就不麻煩程大哥了。”
她抿著柔嫩的唇,麵前的男人目光並不純粹。
陸嬌直言拒絕,她見過最清澈正氣的眼神,應該是蘇雲旗的。
程祥垂頭喪氣的出了鋪子,年輕威武的男子帶著隨從跟了出去。
他翻身上馬,心中若有所思。
“我沒記錯的話,他是給咱們家裏幹活的木匠。”
“正是。”
隨從牽馬,點頭應是。
“他的手藝太差,你說,我該給他銀子嗎?”
“小的明白了,敢和您搶女人,絕沒他的好果子吃。”
年輕威武的男子勾唇一笑,回頭望了一眼陸記飯莊,隻要是他想要的,一個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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