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鋪子裏人多,他來了幾次,都沒有見過她人,還沒等到,就被程剛給轟了出去。
其餘的幾個姑娘回後院歇著去了,溫柔貌美的人冷著臉,白嫩的小手扳著門板,另一隻手裏的燭台微微傾斜,燙到了錢喜鵲表弟的手背。
他嗷的叫了一聲,急忙將手收回。
“別假惺惺的了,我不想見你,以後若再來糾纏,別怪我不客氣。”
趁著此時,陸嬌將房門關好落鎖,冷言相告。
錢喜鵲一直看不慣她,她的表弟肯定知道一切,陸嬌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拒之門外。
“你一個女兒家也不容易,我有的是力氣,隻要你跟著我,我來養你,你把門打開。”
錢喜鵲的表弟用力拍門,當他高聲叫嚷的時候,身後猛地傳來一股力道,他的頭不由自主的撞在門板上,又被彈了出去。
夜裏天寒,地麵凍得愈發結實。
他十分狼狽的摔在鏡麵般的地上,仰頭間,見那高大威猛的男人正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是,是你,蘇大哥。”
錢喜鵲的表弟結結巴巴,他早聞蘇雲旗的厲害,卻沒想到他此時會現身。
“見到我,很驚訝?”
他微微俯身,宛若神雕細鏤的麵容染著寒霜,黑眸深邃,望一眼,破骨碎魂。
“你,你不是出門了嗎?”
錢喜鵲的表弟話音落下,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
蘇雲旗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笨拙的身軀隨之被拎起。
“所以你就敢來欺負她?”
“不不不,不敢,陸姑娘救了我的命,我感激她還來不及呢,哪會欺負她。”
錢喜鵲的表弟連連搖頭,渾身如篩糠般顫抖。
黑夜中,一隻修長的大手捏著一把烏黑的短刀,星眸風雨攏集。
“蘇大哥,你。”
錢喜鵲的表弟又驚又怕,奈何動彈不得。
“我的馬是你偷的,你是弟妹的表弟,我本不想揭穿你,可是你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竟然還有了歪心思。”
事已至此,他看出蘇雲旗與陸嬌的關係,追悔莫及。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偷你的馬,也不該惦記你的女人,是我糊塗。”
錢喜鵲的表弟一個勁的扇自己巴掌,彼時,飯莊的門從裏麵打開。
“蘇大哥。”
一聲清脆甜濡的嗓音灌入耳中,蘇雲旗回頭,見自己心愛的姑娘盈盈嫋嫋的立在那。
她咬著唇,四目相接,柔腸百轉。
“嬌嬌。”
他站起身,錢喜鵲的表弟連滾帶爬的逃了。
蘇雲旗疾步朝她走去,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他忽然又想起什麼,急忙將她鬆開。
“我身上染著寒氣,仔細凍著了你。”
“你的頭發還濕著呢,怎麼穿的這麼單薄就出門了?”
她的心裏很疼,幼嫩的小手拉住他的胳膊,將人帶到鋪子裏。
鋪子剛打烊,爐火裏還有些火星,陸嬌剛要去拿木柴將其點燃,卻被他攔住。
“我不冷,你沒事吧?”
“沒事,白日裏人多,他不敢來。”
陸嬌抿唇笑了下,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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