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短暫的聚了一會兒,鋪子裏陸續來了客人,陸桂花帶著孩子怕吵到妹妹,便先回去了。
她害怕遇到自己那嗜賭如命的爹,一直很少出門。
陸桂花難得傳來一趟,抱著孩子去了集市,打算買些東西回去。
“糕點,香甜的糕點,大姐,給孩子買點吧。”
天不怎麼冷了,陸桂花抱著孩子走到了集市盡頭,懷裏的小娃兒聽見吆喝聲,不安的回頭。
她駐足下來,與賣糕點的小販四目相對,頓時愣住。
錢喜鵲已經遞出去的糕點又拿了回去,見是陸嬌的姐姐,不滿的白了一眼。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陸家姐姐,是從飯莊裏出來的?這東西是你妹妹給的吧。”
錢喜鵲言罷,一旁的楊柳忍不住想笑,模樣十分輕蔑。
她的嗓門極大,陸桂花有些無地自容,抿了抿唇,想要開口,卻又覺得毫無意義。
對麵的街頭有一個蓄著胡須的男人正在與馬販子談價,被樸素怯懦的婦人吸引了目光。
“她是誰呀?”
“那個是陸記飯莊掌櫃的姐姐,兩人長得不像。”
馬販子嘟囔一句,蓄著胡須的男人眸光一暗,已經無心談價。
陸嬌今日總覺得心煩,臨近打烊,她枕著自己的手臂,趴在桌上小憩,剛要睡熟,忽聽得外麵傳來一聲脆響。
她急忙起身,走到外麵一瞧,原來是屋簷上的冰錐掉了下來,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眼下沒有趁手的工具,她前去將木梯搬來,慢慢的爬上去,準備將餘下的冰錐全都取下來,免得傷到人。
她迎風伸出幼嫩的小手,剛要觸及冰錐,細柳般的腰突然一緊。
“蘇大哥。”
粉團兒般的人回頭,撞上他漆黑深邃的眸子,似比花苞還嫩的小臉綻出笑來,甜的要命。
蘇雲旗被驚出一身冷汗,鐵條般強勁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心尖子抱下來,穩穩放在地上。
“以後別爬這麼高,萬一摔下來怎麼是好,聽話,交給我就行了。”
“嗯。”
陸嬌乖巧的點頭,往日天兒冷,屋簷上的雪沒有化開,今日回暖些,晌午的時候雪融化成水,到了傍晚天寒,又凍成了冰。
蘇雲旗將木梯挪開,他生的高大,抬手輕而易舉的將屋簷的冰錐全都掰了下來。
“你去洗洗手吧,我鍋裏溫著湯,一會兒趁熱喝。”
“好。”
他勾唇一笑,將木梯扛在寬闊的肩頭,朝著後院走去。
陸嬌轉身要去給鋪門落鎖,忽聽得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陸姑娘,聽說那個大鬧飯莊的屠戶現在與你稱兄道弟了,他把我的小攤給掀了,你說該怎麼辦吧。”
錢喜鵲與楊柳扛著東西,板著臉望著麵前嬌美如花的人。
“有這麼多空地,你偏偏在人家門口擺攤,你覺得這合適嗎?”
陸嬌鎮定自若,姐妹倆聽了這話氣的麵目猙獰。
“我不管,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跟著吃虧,你得賠我銀子。”
“別為難她,我賠你們。”
一聲金石般的嗓音灌入耳中,三人尋聲而望,見那高大俊美的男人倚天拔地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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