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姑娘那麼美,那麼好,大郎能看上別人?”
“千真萬確,程媒婆親眼所見,看來陸姑娘還是太正經了,那個姑娘會勾人,有手段。”
“還是陸姑娘好,唉。”
楊柳側耳偷聽,一直捧著藥壺躲在柴草堆後麵,她不想與那些人見麵,便偷偷跑了回來。
“幹啥呢,有人欺負你?”
“沒有,姐,咱們進屋說。”
錢喜鵲伸了個懶腰,見表姐一邊跑一邊向後看,以為出了什麼事。
“到底怎麼回事?”
錢喜鵲將房門關好,害怕寶祿知道。
“我也是剛剛聽說的,陸嬌出事了。”
“什麼?她整天被我大伯子捧在手心裏,被我婆婆變著法的寵著,她能出什麼事?”
錢喜鵲壓根沒信,接下來的話卻讓她高興不已。
“蘇大哥喜歡上了別人了,就是飯莊裏的夥計。”
“真的假的?既然他能喜歡別人,那你就有機會。”
“嗯。”
姐妹倆笑的合不攏嘴,楊柳如同做夢一般。
寶祿從外麵回來,剛要開門,將茅屋裏的話聽得真真切切。
他轉身去了隔壁,見娘親正凝神閉目,剛要出去,被蘇母叫住。
“兒啊,怎麼了?”
“娘,我聽說大哥看上別人了,不要陸姑娘了。”
寶祿半蹲在那裏,嗓音裏夾雜著顫抖。
“你大哥不是拈花惹草的人,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喜歡上一個姑娘呢,聽誰說的?”
“我,我聽楊柳說的。”
寶祿猶猶豫豫的,聽見是楊柳,蘇母也沒完全相信。
饒是如此,第二天一早,蘇母沒得顧上吃飯,匆匆策馬去了鎮上。
陸嬌起了,正在鋪子裏洗菜,聽見鋪子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忙挑簾出去。
“大嬸!”
她又驚又喜,朝著蘇母跑了過去。
“這兩日過的還順心吧?”
“還好。”
聞言,陸嬌想起了之前鬧事的人,她這一猶豫,蘇母不免多心。
“雲旗呢,他還沒來呢?”
“這幾日鐵鋪很忙,他晌午的時候得空會過來的。”
陸嬌拉著蘇母坐下,天色這麼早,想著她八成還沒吃飯,先去端來一碗熱乎乎的牛乳。
“大嬸,你先喝些墊墊肚子,早飯這就做好了。”
她抿著嬌嫩的唇,白生生的小臉綻出一朵笑花,蘇母攥著她的小手舍不得鬆開。
“雲旗沒欺負你吧?”
“沒。”
粉團兒一般的人抿著唇,天真的望著她。
蘇母鬆了一口氣,牛乳都是新鮮的,想必大兒子就算沒空也每日一早過來送牛乳。
陸嬌煮了一碗餛飩給蘇母端來,蘇母剛吃完,鋪子裏的客人便陸陸續續的來了。
“怎麼好像少了一個人,是春桃?”
幾個人開始忙碌,蘇母也在灶房裏幫忙,卻發現少了一個夥計。
“是,她昨天受了些驚嚇,服了藥以後睡得沉,我們沒舍得叫她。”
“是呀,昨天太險了,多虧了您兒子救了她。”
陸嬌言罷,春桃的堂嫂熱絡的拉住蘇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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