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翌日醒來時,耳邊依舊傳來急促的雨聲。
“原來雨還沒有停,看來今日的生意要受影響了。”
陸嬌起身披著衣裳,朝著窗外看了一眼,卻發現蘇母早就已經起了。
“早上下雨一天晴,說不準一會兒雨就停了。”
“大嬸。”
蘇母正在摘菜,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陸嬌笑著點頭,她前去換上了男裝,也弄好了頭發,來到蘇母身邊準備打下手。格格黨
“嬌嬌,回去吧,這裏油煙氣重,大嬸忙的過來,隻是蒸了一些幹糧,一會兒湯熟了,咱們就開飯。”
“那我幫您燒火。”
“不用不用,我說實話,真是沒跟你客氣,也不是因為你是雲旗的心上人,所以我在這裏跟你套近乎,每天看你在灶房裏煎炒烹炸,累的渾身被汗水濕透,鋪子裏的生意是為了生計,可是現在不一樣,大嬸心疼你,舍不得你做這些。”
“大嬸。”
灶房裏熱氣嫋嫋,粉雕玉琢的人俏生生立在那,宛若腳下生了迷煙一般,她停了蘇母一番話,忍不住上前抱住她。
蘇母萬般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背,到底沒舍得將她留下來燒火。
早飯過後,果真如蘇母所言,雨真的停了。
今日和往日一樣的忙碌,蘇雲旗早起接了份打鐵的活計,沒能趕得過來,臨近晌午,他心疼陸嬌受累,又趕緊過來了。
“你剛忙完鐵鋪的事情,怎麼沒歇歇?”
“我沒事,怕你忙不過來。”
灶房的布簾被一隻修長大手挑開,陸嬌抬眸,本就清澈的眼眸頓時光彩熠熠。
蘇雲旗接過她剛盛出來的菜肴,轉身去給客人送去。
與此同時,錢喜鵲與楊柳幹活的酒館裏並不忙,姐妹倆百無聊賴的擦著桌子,錢喜鵲都有些打瞌睡了。
正當此時,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怯生生的走了進來,她身上的衣裳打著補丁,往酒館裏那麼一站,引來了掌櫃的注意。
“姑娘,你是來找人的?”
酒館掌櫃皺眉,以為她心上人嗜酒,她是來找人的。
“是,我路過這裏,的確想打聽一個人。”
“他叫什麼?”
酒館掌櫃著急打發她走,隨口問了一句。
年輕貌美的姑娘有些局促,她抿了抿蒼白的唇,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可沒法打聽。”
酒館掌櫃冷言答道,言罷,年輕貌美的姑娘從包袱裏拿出一張畫像,已經被雨水打濕了,有些潮乎乎,皺巴巴的。
她顫巍巍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那張畫像攤平。
“大叔,這就是我要找的人。”
酒館掌櫃本來不以為然,他有點不耐煩的湊過去,當看清畫像上麵的人時不禁愣住了。
見狀,錢喜鵲與楊柳也走了過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那張皺巴巴的紙張上畫的人竟然是蘇雲旗。
錢喜鵲姐妹倆瞬間瞪大了眼睛,年輕貌美的姑娘瞧見他們三人是這個反應,覺得他們肯定是認識的。
“你們見過他,對不對?”
年輕貌美的姑娘眼裏充滿希望,嘴角不由得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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