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這麼說話,你的努力在哪兒呢?讓作者吃啦?”阿繽問。
“啊這!我太難了……阿繽先生,要不這樣吧,請對我寬容些,稍微允許一下我語言上的不拘,就算是您給我的專屬眷顧好不好?”艾妮迪馨說。
“行吧,為了保證角色的一些獨特性,我就勉為其難地縱容你一次。”阿繽說。
“這就獨特了嗎?這屬於常規類設定好吧?似乎相當多的作者,就喜歡搞些澀澀的人設。”艾妮迪馨說。
“所以不能隻走常規路線,那樣太無聊了,要想出類拔萃,就必須得兔子長犄角——個別,隻有個別了,別開生麵了,不隨大流了,才有可能被更多的人光顧,目前看來,此書畫風也確實還算得上另類,就讓我們在未來的日子裏再接再厲!”阿繽說。
“嗯嗯!我相信,絕世的瘋子,必將創造出絕世的小說,絕世的小說,必將把每一位讀者浸染成新的瘋子,瘋子們又會去更加勢不可擋地開枝散葉,待到瘋子們統治世界,必將奉您為瘋神!”艾妮迪馨激情洋溢。
“說得好!等到那一刹那,光也死,暗也亡,隻剩《阿賓與白潔》,空蕩蕩在渺渺無知,世上的瘋子都要膜拜高呼:我讀故我在!”阿繽說。
“啊!阿繽先生!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我的心情,我隻想時間快點兒走,趕緊把我的餘生全部揉碎再化成顏料,點綴您的人間之旅,鋪墊未來隻屬於您的新世界!如若那以後......您偶爾會回想起曾經有一個叫做艾妮迪馨的女孩為了您的偉業而獻出了生命和靈魂,艾妮迪馨就心滿意足了。”艾妮迪馨說。
阿繽看著小姑娘跟個邪教徒一般狂熱的神情,隻覺得很逗,很可憐。
她是何等地癡迷於名為“神靈”的救命稻草啊,簡直要把自己低到地獄去了。
“我會永遠記得你的,不論未來會是怎麼樣。而且你不會死,永遠不會死。”阿繽說。
“阿繽先生......我......我......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我......我是您的!永遠是您的!”艾妮迪馨緊握拳頭神情莊嚴。
阿繽歎了口氣,道:“雖然我的確是真神,牛逼到不行的那種,雖然我也確實很享受被人無限尊敬的感覺,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再這樣變著花兒地奉承我了。我命令你,就把我當是你的一般上級,而且跟你關係很好,你完全可以把我當無話不談的甚至是隨意互相調侃揭短的好朋友的那種關係。實不相瞞,我是一個人格非常高尚的人,時間長了,非但不會習慣且沉迷於時刻被捧到天上的感覺,反而會覺得渾身不自在,我所受到過的良好教育告訴我,要跟群眾打成一片,不要整特歹朱化,更不要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比如一邊喊著從平等布搞特木又,一邊背地裏自己啥啥都得是“特供”,而老百姓卻啥啥都是“車專基口大”和水忝加劑”,所以我是誠心誠意地命令你的,以後你就正常跟我對話就好,別總跟個奴仆一樣。”
“那好吧……哈,講真的,你太老太醜了,其實我一點兒都不想跟你做,但一想到你是神明,我就又迫不及待了。”艾妮迪馨說。
“……挺現實的嘛。”阿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