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後來長大一點也明白那是媽媽說的謊話。
可是在那個會對他說謊的女人去世之後,他開始害怕打雷暴雨的天氣,害怕那個謊話會變成真的,害怕被子裏真的有一隻冰冷冷的手來抓他的腳腕。
莫元摸著少年有些紮手的頭發,沉默的將少年往懷裏貼了貼。
江酒閉著眼感受著貼近的溫度,外麵的雷聲就像套了一層保鮮膜一樣,沉悶著同時又仿佛離自己很遠很遠。
早上六點不到,房間裏就已經沒有人了,江酒罕見的陪著莫元早起,昨晚上兩人說好的今天讓少年回江家吃個飯。
“去了好好說,別吵架!”
江酒坐在桌子上,看著莫元整理著公務,聽見了她的話也是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她的話記到心裏去。
莫元將文件放在了抽屜裏,順手上了鎖後才抬起頭給了少年一個眼神,果不其然,少年黏黏糊糊的從桌子上下了來,蹭到了莫元的旁邊。
“姐姐不能和我一起去嗎?我一個人怕,那老頭子肯定會一言不合就罵我的。”
莫元勾著江酒的腰,示意他看看放在沙發上的文件包。
“我上午還要去公司有事,如果趕得上的話,中午就過去蹭頓飯。”
江酒撇了撇嘴,勉強答應她這個說法。
……
秋老虎的勢頭不是一般的猛烈,昨晚上下了一場大雨,天氣也伴隨著那場雨降了不止七八度。
江父起床的時候,家裏另外兩個主人還沒有起,偌大的桌子上隻有他一個人悠閑的吃著早餐。
不知道是什麼什麼起,江酒就不愛回家,江父仔細的想了想,好像也就是傅暖進門之後。
本來以為兒子會理解他,可是事實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少年就像一個炸了刺的刺蝟,將所有的尖尖朝向了他,不聽他的任何解釋。
其實事實也沒有江酒想的那麼恐怖,什麼小三上位,什麼繼子後來搶了親子的地位。
也就是他守寡十幾年後,看見了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也隻是兩個孤寡老人想要組建一個家,讓兩個孩子不至於孤零零的而已。
任江父想破頭皮也不知道為什麼,江酒那麼反感那對母子。
外麵傳來輸密碼滴滴的聲音,打斷了江父的思維。
門打開,冷風順著門縫灌了進來,少年縮著脖子,快速的鑽了進來將門鎖上。
沒想到外麵這麼冷,凍成了狗子一般的江酒還沒來得及跺跺腳暖暖身子就看見了桌子旁的人。
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像是有點可憐。
心裏想著是一回事,真正看到人又是一回事,江父三下兩下的咽下了口中的包子。
“你還知道回來?”
江父先發製人,就怕這小崽子開口後,他連飯都吃不下去。
江酒眉毛一挑,條件反射的就想把這話嗆回去,轉而一想莫元的話,才認命般的就當忽視這句話。
江父有些詫異少年的反應,看著少年低著頭在鞋櫃裏翻出了鞋子套上,心中有些莫名的感傷,一眨眼,孩子都這麼大了,不但長大了脾氣硬了,還不想要他這個親爹了。
指望這對父子說話,還不如等傅暖起床,好歹家裏隻有她一個女人。
就算少年再怎麼不喜歡傅暖,也不會隨意給她臉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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