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小時後。
莫元和管家在手術室門口等到了推出來的鄧如。
夫人的臉色依舊慘白,嘴唇幹裂起皮,長長的睫毛就像黑色蝴蝶一樣的伏在眼前。
莫元的視線看向了被層層紗布包裹的手腕。
那裏有一道像蜈蚣盤旋在手腕上的傷疤。
這條疤,可能會跟隨鄧如剩下的半輩子了。
病房外麵,莫元靠在牆上,單手拿手機好像在翻看著什麼東西,實際上卻在跟糖糖說話。
【如果崩了人設怎麼辦?】
糖糖看了眼低垂著眉目的莫元。
【會有懲罰,懲罰不等,如果知道你崩人設的人越來越多,這個世界的任務,你會失敗的。】
莫元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今天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莫元搖了搖頭,這種事情,誰也沒辦法保證。
她隻是拿錢辦事,各負其責罷了。
“這批傭人,越來越懈怠了。”
莫西學著莫元靠著牆,兩個人等著程後宣。
今天要不是莫元上班,要不是阿嬤注意到了,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也怪他,早上走之前應該留個人的,家裏沒有幾個人懂多少醫療知識,一些傭人膽子小也不敢擔責,真的遇上事情,沒有幾個可以幫得上忙。
鄧如醒的很早,所幸發現的及時,除了手上的傷口之外,失血過多是她昏迷的主要原因。
程後宣還沒有回來,莫元和莫西先進去看了。
“我進醫院的事情瞞不住的,莫叔,你對外就說,夫人是憂慮過深入了院。”
鄧如閉著眼交代完莫西之後,疲勞的吸了兩口氧氣。
手上的麻藥還沒有過,感覺不到有多疼,反而因為失血過多感覺有點冷。
“我想和元元說說話。”
莫西點了點頭,看了莫元一眼便離開了。
關門聲小聲而又輕巧。
鄧如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莫元。
麵前的女子微微垂著眸子,感覺到了她要說話後,很乖得靠近了蹲了下來。
方便聽見鄧如說話。
“如果我沒有出現幻覺的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那句話是你說的。”
莫元抬起了頭,房間裏很安靜,鄧如躺在穿上渾身無力的看著莫元,兩個人長得都很讓人驚豔。
可偏偏鄧如眸子裏帶著若有所思的度量,莫元眸子是一派的平淡,好像什麼都進不了她的心裏。
“雖然不懂你的意思,可我覺得你很確定我兒子可以醒過來。”
鄧如看著莫元,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活了四十多年,見過了很多人,勢利的,不懷好意的,沒有心機的,很多很多。”
鄧如視線凝在了莫元的臉上,看著對方黑漆漆的眼睛動了動嘴。
“我看不懂你,元元,但是這不妨礙我喜歡你,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是注定會成為我家人的。”
莫元抬起眼睛,眼裏罕見的出現了幾絲不懂。
“我和丈夫已經做好了酒酒不會醒過來的準備了,元元,程家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曆史了,並且程家並沒有傳男不傳女的規矩,我知道你來我們家是因為缺錢,我想……”
莫元站了起來,打斷了鄧如接下來的話。
“夫人,醫者仁心,我相信誰都不會看著少爺這麼一直的沉睡下去,並且我的心裏除了錢隻有醫,請夫人斷了這種念想。”
鄧如見莫元斬釘截鐵的模樣愣了愣。
先前她和先生查過了莫元。
她是一個極為聰慧的孩子,用聰慧來形容都不太準確,可以說是天才也不為過。
她確實有這個想法,在更加了解莫元之後。
讓她和酒酒成婚,丈夫手把手教莫元上位,等她們不行了,就將程氏交給莫元。
“你不願意?”
鄧如表情淡了淡,在看見莫元搖頭之後便點了點頭。
“我有些累了。”
莫元順從的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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