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瀟又往杯子裏加了一點酒,直接一口悶。
“他真的和別人不一樣。”
凰元垂著眸子,倒了一點酒在杯子裏,小口的抿了一口。
當然不一樣,整個上京找不到比他還大膽豪放的男子了。
“他很單純,很可愛,讓人見了就舍不得欺負,就連在床上都哼哼唧唧,可愛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莫元感覺胸口有點悶,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了嘴裏。
果然情人眼裏出西施嗎?她見到的薄酒好像和凰瀟見到的薄酒不太一樣。
也是,畢竟是身份不同的人,說到底,她還算是薄酒的姨子呢。
“你都不知道我好愛他,他也好愛我哦。”
凰瀟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眯著眼找準了凰元的位子,給她敬了一杯。
凰元看著凰瀟給柱子敬酒,後知後覺的有些頭疼。
好像該回去了,她也好像喝多了。
縱然知道凰瀟說的是薄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凰元還是想要確認一下。
“皇姐?你說的人是不是薄酒?醉春樓的薄公子。”
凰瀟眯著眼睛找到說話的地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當然!不是他是誰。”
凰元看著凰瀟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眼中一切情緒漸漸地消退,看著凰瀟點了點頭。
“皇姐,時辰不早了,元兒就先回去了。”
凰瀟愣愣的看著凰元的背影,啪嘰一聲栽倒了桌子上,還吧砸吧咋的動了動嘴。
“當然了,薄公子可是我,咳、咳咳,最得力的,助手。”
說完再次吧唧一聲,整個人都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躺在地上成了一條蛆蛆,沒有了動靜。
從凰瀟這兒回來後,綠衣已經準備好了醒酒湯,凰元回來就可以直接喝。
綠衣長得最好看,乖乖地,總是踏踏實實的做事,比起白衣青衣紫衣,綠衣是心思最為縝密的,一些不易覺察到的小點,綠衣總是可以發現並且處理的很好。
凰元喝完醒酒湯,沐浴了之後就直接躺床上睡覺了。
夢裏總是能感覺到在凰瀟那裏喝到的蓮藕湯,黏膩膩的甜甜的,還有一種比蓮藕湯更甜的點心,剛剛在凰瀟那裏沒有想起來,卻在夢裏看到了。
那是一個比一般點心大很多的點心,凰元說不出這是什麼,隻是知道這個東西很甜很甜,就像一個人一樣,甜的她心口泛癢。
凰元醒來的時候還抿了抿唇,夢裏的那個味道好像還在口中,甜的讓人忍不住的皺眉,但是好像有人喜歡吃,所以她就經常買。
門外白衣已經等著了。
凰元盯著帷幔發散了幾秒思維,最終還是忍著頭上隱隱約約的疼下了床。
從荷包裏麵抓了一大把金葉子,凰元順手揣懷裏就直接出了門。
外麵天還沒有亮。
白衣伺候凰元穿上官袍,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領子,就準備去上朝。
住在皇宮裏就一點好,不用起那麼早去上朝。
一些住的遠的大臣還要很早很早就準備好一切,站在宮門口等著。
上班苦啊,都是一群趕早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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