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喝水。”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無精打采的仰著頭看著麵前的人。
“乖,你現在就是要多喝一點水,最好躺在被子裏出點汗。”
薄酒搖了搖頭,他不要躺被子裏出汗,到時候一身黏糊糊的,莫元又會因為他生病不給洗澡,到頭來難受的還是自己。
莫元將水放在了桌子上,湊上前去摸了摸薄酒的腦袋,不是很燙也就沒有強迫他喝水。
今年春天來的很快,外麵田地上麵的野草冒出了頭,薄酒沒事就會往田埂上麵走走,要麼放會風箏要麼和莫時玩鬧。
一大一小在草地上都玩瘋了,莫元找到他們的時候,兩個人都是一身汗。
中午和早晚的氣溫還是相差很大的,半下午的時候莫元讓薄酒添件衣裳,薄酒口頭上應了,結果根本就沒有把莫元的話當一回事情。
莫元隻能將一大一小帶回去一個一個的洗澡,哄完小的哄大的,都哄睡著後才到她睡。
第二天天一亮,薄酒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嗓子像刀子割一樣的疼,就連以最喜歡的糕點都吃不下去了。
不僅僅嗓子不舒服,身體就像散架了一樣的酸疼。
郎中隻過來瞅了一眼,就直接開了一副抗風寒的藥。
等到外麵的天氣快要暗了之後,莫元才將手上的工作放了下來,將郎中開的藥放進了鍋裏麵煮。
藥的苦澀味道傳到了房間裏,薄酒皺了皺眉,從桌子上撚起一顆蜜餞塞入了口中。
沒有一會莫元就端著碗走了進來,薄酒眯著眼看著莫元手中的碗,猶如見了怪物一般的往後退了兩步。
“來,一口悶。”
薄酒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看向了莫元。
“你都不知道它有多苦,我情願多生兩個莫時也不想要喝一口那個。”
莫元抬起眉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自從莫時出生後,莫元在那個方麵就特別注意,每次都不弄到裏麵去,搞得薄酒還以為莫元嫌棄他,可是後來莫元解釋。
她隻是不想讓薄酒再承受那種感覺了。
先不說莫時出生時候漫長的痛苦,就是懷著莫時的時候那大肚子,看的莫元都害怕會不會炸。
每一次說起這個薄酒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那你想怎麼樣?”
薄酒看了看藥又看了看莫元,眼珠子轉了轉。
“嗯,你口對口喂我,我就不信你不覺得苦。”
莫元無奈的笑了笑,直接仰頭將藥全部含在了口中,直接口對口渡給了薄酒。
無論親密接觸了多少次,薄酒都是麵紅耳赤的那一個。
將口中的藥盡數渡了過去,薄酒被迫吞咽,喉結上下滑動,有褐色的痕跡沿著嘴角滑下。
確認薄酒已經將藥吞了下去,莫元的舌頭將殘留的苦味掃蕩了一遍後退了出來。
趁薄酒嘴還沒有閉上,直接扔了個蜜餞進去。
薄酒下意識的嚼了兩下,甜味在口中綻放。
“下次吃藥還要這樣!真的不苦唉。”
莫元無奈的摸了摸薄酒的耳垂,眸子裏滿是寵溺。
薄酒齜著牙看著莫元笑,比莫時都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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