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天漸漸的亮了。
莫元小心的將阮酒抱起換了個房間,將主臥的三件套換了之後又將床上地上的垃圾清理完畢後,才去了側臥看看。
少年還在睡,並且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莫元蹲在床前看了看少年粉嫩嫩的臉頰,第一次有了想要當逃兵的的想法。
上午九點的時候,王永安給阮酒打來電話,估計是發現少年不在民宿裏,莫元看見也就替阮酒接了電話,免得對麵王永安和任楠擔心。
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床上的人才有了動靜,糖糖縮在臥室沙發上,眯著眼看著莫元在阮酒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飛一樣的跑到了客廳。
糖糖:……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睜開眼看著天花板,阮酒頭疼的擰了擰眉,抬起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
房間的布局根本就不是民宿,抬起手,白皙皮膚上麵的紅痕就像被人打了一樣,身上也有遮掩不過的疲勞感。
想到了昏迷之前的畫麵,阮酒的臉色忽的蒼白了。
掀開被子後,視線掠過赤裸身體才是真正的慘不忍睹,跟手臂上的痕跡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阮酒顫抖著手將被子拉了上來,昨晚上的記憶一點也想不起來,就連什麼時候被人…也都想不起來。
隻有做完事情後身體帶來難忍的後遺症。
酸疼。
虛弱。
茫然又無措。
抱著被子絞盡腦汁想著昨晚上的事情,阮酒吸了吸鼻子,就差咬著被子哭唧唧了。
好像又不太對。
不像是被人欺負了,自己後麵不疼,隻是很累,感覺靈魂都有了重量。
掀開被子往下麵看了看,那裏皮膚比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膚還要白一個度。
因為皮膚嬌嫩的緣故看起來更加的明顯。
喝了莫元的血後沒有一小時阮酒就有了意識,隻是當時的情景實在是有點不能過審核,再加上莫元的動作,讓阮酒無暇顧及其他,現在回想倒也能想出個七七八八。
比如自己哭唧唧的想跑,卻被抓著腳踝拖了回來。
比如將他壓在床上,問他最喜歡誰?
還有對方濕。熱的唇落在他的額頭,隱隱約約聽見自己的名字。
隻要一想到這些,阮酒就忍不住想哭。
嚶嚶嚶,想一直躲在被子裏不出去了。
外麵的莫元等了一會,進了廚房盛了一碗瘦肉粥敲了敲門。
裏麵的人一直都沒有回答,莫元也就很自覺的打開門進去了。
不僅僅帶來了午飯,還有口袋裏的一小管藥。
沒有想到少年的身體那麼的較弱,昨晚上不小心弄過了頭,事情結束後她就替少年擦過了一次,要不然今天阮酒醒來就會發現那些痕跡更加的明顯。
阮酒躲在被子裏就當自己沒有醒來,莫元進來的時候,被子裏裝毛毛蟲的人動了動。
莫元站在床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對不起還是我會負責。
總之這一次一定要將m和莫元是一個人的事情讓阮酒知道。
“出來吃點東西,要不然會餓的。”
。您提供大神9元的快穿:寶貝兒嬌軟動人